獨孤蘭毫不躊躇地說道:“那我就磨這個大的!隻求公子早點幫奴婢找回阿媽和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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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胡人,有的是主動遷出去的,有的是被漢、魏、晉等列朝逼迫遷過來的,也有的是敗北後投降朝廷,被安設在那邊的。不管他們是如何進入中原的,都有一個共同的,那就是餬口比較困苦。很多胡報酬了儲存,不得不投托到士族世家為奴為婢。
獨孤蘭的臉上本來還寫滿了高傲,聽了衛平的問話神采俄然一黯,低聲道:“回公子,奴婢本年一十有二。阿爹戰死了,阿媽和阿弟賣給了彆人。”說到這裡,她俄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道:“公子,你如果能夠救回我阿媽和阿弟,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永不叛變!”
獨孤蘭心頭一喜,從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旋即又是神采一苦,點頭道:“我也不曉得,隻曉得是秦州的某個處所。”
聽完獨孤蘭的報告,衛平悄悄點了點頭,道:“既然曉得是姓李的人家買走的,那就好辦了。明天我就派人到秦州去尋訪他們的下落,把他們贖返來。”
獨孤蘭試了試小號石磨,又試了試大號石磨,俄然問道:“哪個磨很多、磨得快?”
衛平圍著石磨轉了兩圈,對勁地點了點頭,招手把獨孤蘭叫過來,指了指那台小號石磨,叮嚀道:“你今後就賣力推磨,把麥子磨成麪粉。”
想到這裡,衛平心中便多了些不忍,不由問道:“獨孤蘭,你本年多大了?家裡另有甚麼人?”
就拿麵前這個鮮卑少女來講吧,如果不是文俶擊敗了禿頂樹機能,她應當正騎著駿馬,自在馳騁在廣漠的草原上。現在,她卻隻能淪為本身的仆從。
“這……”獨孤蘭一時無言以對,但眼中倒是淚水汪汪。
胡人女子跟漢人女子確切有所分歧,剛纔衛平已經領教過獨孤蘭的技藝,但還是笑道:“你恐怕已經好幾天冇吃過飽飯了吧?先養足精力,有你乾的活。”
獨孤蘭那裡明白衛平的企圖,她救民氣切,從速一五一十地把本身所曉得的環境全數說了出來。直到此時衛平才曉得,本來全部河西一帶已經處於漢胡混居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