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蠻撇了撇嘴,道:“拾虜,你彆把話說滿,誰傷了誰還不必然呢!來吧,就在這裡!”
拾虜也就不再說話,擺了個姿式。不過,貳內心還是做好了部下包涵的籌辦。獨孤蠻大喜,和身撲上,兩小我就戰在一處。拾虜力大,抓住獨孤蠻的雙肩用力一摔,想將獨孤蠻跌倒在地。不料,獨孤蠻身子滑得跟泥鰍一樣,也不曉得如何就從他部下脫開,反手一跤。拾虜猝不及防,竟摔了個四腳朝天。
獨孤蠻連聲喝采,與拾虜再次戰在一處。獨孤蠻在衛府京郊彆院的那段日子,聶勝曾經親身指導過他一段時候,固然還算不上得了聶勝的真傳,但拳腳工夫卻不是拾虜如許單靠蠻力的傢夥可比。
獨孤蠻上前一步,拍了拍拾虜的肩膀,哈哈笑道:“人各有所長,阿蠻不過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工夫,真要論起弓馬純熟,還是要甘拜下風。”
當年在部落的時候,獨孤蠻還隻是個孩子,對拾虜印象不深。但他少年心性,看到拾虜這般結實的一條男人,不由生了爭雄之心,大聲道:“你就是拾虜?公然好大的個子!來,你我角力一回,如何?”
獨孤蠻哈哈笑道:“拾虜,你服不平?”
現在,司馬倫都督秦、涼二州諸軍事,權勢確切比在鄴城時更大了。但秦、涼二州地處邊疆,繁華遠不及鄴城。轄區內更是胡漢稠濁,紛爭不竭,擾得司馬倫也不得安寧。因此對於這個任命,他實在多有不滿。
司馬倫不悅道:“本王已經跑到了這裡,他還想如何!”
接連幾次,拾虜都被獨孤蠻跌倒在地,終究低下了頭,道:“少主技藝過人,部屬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