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是活力,簡言之把吳亦哲從通訊錄裡拖出來,扔進黑名單。
他怒了,簡言之也怒了,罵道:“如何著?迫不及待要算舊賬?!好啊我跟你算!當初你冒著大雨去找我,不就是想對我姐獻殷勤?主動乞貸不就是想讓我姐念你的好?是!我姐心軟,覺得你此人不錯就承諾跟你談愛情,可你們家是如何對她的?”
言之有理大大有點不鎮靜了。
簡言之一筆賬一筆賬跟他算:“你突發闌尾炎住院脫手術,我姐在病院裡照顧你三天,醫藥費滿是她付的,你家裡人覺得是我姐害了你,一去病院就罵她狐狸精掃把星禍害了他們的寶貝兒子,要不是護士攔著,差點脫手打她!”
吳亦哲焦急了,“小言!我真是因為這段時候太忙!你也曉得我快畢業了,現在忙著找練習公司,收到你姐姐的動靜,覺得她隻是鬨脾氣……”
“你們不是分離了嗎?”簡言之淡淡道。
說完,掛斷了電話。
“等你回家都猴年馬月了!”簡言之冇好氣的道,“到底如何回事大師都心知肚明,你在外埠上大學,幾個月才返來一次,本來就跟我姐冇甚麼豪情,你家裡人也看不上我姐姐,現在分了也好,你們倆分歧適,今後彆聯絡了!”
“不這麼說,那該如何說?再叫你一聲亦哲哥?”簡言之冷嗤一聲,不屑道,“從我姐跟你提分離,到現在起碼有半個月了吧,你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恰好這個時候打,如何?看我姐上節目火了,就又想追回她?我奉告你,冇戲!你們倆分離了,冇乾係了!”
吳亦哲被噎了下,難以置通道:“你如何回事?小言,你就這麼跟我說話?”
這不是姐姐的前男友嗎?
吳亦哲辯白道:“我跟爸媽說過了,他們覺得我包庇你姐姐,不信賴你們已經還了錢,以是纔會那樣做,厥後我回家了不也解釋清楚了嗎?”
簡言之麵無神采:“不這麼分,那要如何分?難不成還要把你百口請到一塊兒,昌大正式的吃一頓分離飯?”
“行了。”簡言之打斷他,冷冷說道,“我姐向來冇脾氣,她說分離,那就是分離。”
簡言之又道:“乞貸那次我們確切感激你,可厥後呢?厥後錢還給你了,你們家還三天兩端的拉親戚來擺神采是甚麼意義?我們家那小餐館本來就冇甚麼買賣!你們一來就是一大幫,點一桌菜吃完一毛錢不給!我姐抱怨過一句話冇有?冇有,對不對?!”
如何找到他這兒來了?
簡言之怔愣了幾秒,明白過來――哦是了,姐姐把吳亦哲拉黑了,對方找不著姐姐,當然隻能找他了。
吳亦哲被他懟得火冒三丈,聲音也跟著鋒利起來:“簡言之!當初你厭學逃課,是誰陪你姐姐冒著大雨找你?當初你抱病了,是誰揹你去的病院?另有你們家被人催債催上門,是誰借給你們錢?!現在不認我了?跟我說冇乾係?!”
不過這語氣是如何回事?如此放肆?
吳亦哲語塞,也曉得這事是本身理虧,囁嚅著說:“厥後我不是跟他們解釋清楚了嗎……”
電話裡有長久的寂靜,隨後對方說:“她那是在跟我鬨脾氣,俄然發一條動靜說要分離,然後就冇下文了,你說說,哪有人分離像她如許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