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日,卿卿滴水未進,內心縱使再氣惱,也在悄悄期盼天子前來。一向等,比及天暗了下來,比及玉輪升了起來,夕顏閣的門口還是空空蕩蕩。明黃殿的天子亦是對著視窗,望著玉輪。
洗漱完,皎月服侍柔荑入寢,剛睡下,柔荑便說道:“皎月,明日叫呂醫師來給本宮診安然脈。”
“主子身子可有不適?”皎月體貼的問道。
“本宮無事,有事的怕是呂醫師。”柔荑說道。
“憑甚麼錦昭容出宮一趟便封了妃,雙昭儀失了孩子,不但未受罰,也是加封一等,而我及時懷著清澈帝第一個孩子,也得不到嘉獎。就因為她們有個好出身,我就要甘心受這等氣?”卿承諾雙手死死抓住椅子,指甲已翻出紫色。
柔荑笑道:“mm但是碰到甚麼事了?如果無妨事,說出來姐姐也可一起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