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來找將來的嶽父大人聯絡豪情了!
薛氏被氣的心血翻湧,狠狠瞪了葉清芙一眼:“虧你另有臉說。過了年你就十五了,廚藝一竅不通,女紅也稀鬆平常,連個荷包都繡不好。看賬看到一半就能睡著,像你如許的性子,將來嫁到婆家了,不被嫌棄纔是怪事!我現在對你要求緊些,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葉承禮一大早就去了吏部。正值年底百官考覈之際,吏部官署裡不斷有官員收支,非常繁忙。葉承禮等了半天,才被吏部主事訪問。一番例行的述職和查問以後,另有後續的調查和政績考覈,最後給百官考覈定等。等成果出來,已經是年後的事情了。
葉清蘭二話不說就辭職走人,葉清芙遲了一步,被迫麵對著薛氏的確要吃人普通的眼神,內心哀哀叫苦。三妹啊三妹,你太不講義氣了 ,如何能夠溜的這麼快把我一小我留下,嗚嗚……
葉清蘭忙用袖子擦淨了眼淚,主動為薛氏辯白:“父親這麼說可就錯怪母親了。這一個月來,母親為了不讓我胡思亂想,一向命廚娘和繡娘教我學廚藝學女紅,母親還親身教誨我學看賬和管家的本領,女兒打從心底裡感激母親的經心教誨。雖說繁忙了些,可女兒也實在學到了很多東西呢!”
話說的輕描淡寫,可話裡透出的意義,卻讓葉承禮心花怒放。這的確就是六部隨他挑了嘛!這可比自家老爹的態度要主動熱忱多了!有個好半子,公然是件讓人鎮靜的事情啊!
葉承禮的臉公然沉了下來。薛氏待親生女兒尚且如此,待葉清蘭會如何就更不消說了……
葉清蘭忍住笑,意義意義的體貼了一句:“明天母親冇罵你吧!”
葉清蘭深諳告狀的技能,並不正麵說薛氏的不是,反而到處為薛氏說好話:“累是累了些,不過母親說的也有事理,我和二姐都不小了,如果不趁著現在多學些傍身的本領,將來嫁到夫家了但是會被夫家嫌棄的。二姐你說是不是?”
葉承禮眼睛一亮,語氣不自發的孔殷了一些:“當然想留下,隻是這幾年的考覈一向是乙等,隻怕不輕易謀到好的官職。”
葉承禮走了以後,薛氏的臉陰沉下來。
“話雖這麼說,但是也實在太辛苦了。”葉清芙這些日子吃了這麼多苦頭,早就滿腹牢騷了,聞言立即伸脫手來抱怨:“父親你看,我的手上又是水泡又是被針戳的傷口,碰一碰都痛的不得了。母親還不讓我們歇息,每天上午學廚藝下午學女紅早晨學看賬,我都將近累垮了……”
這番分辯,較著是說給葉承禮聽的。
……再過些時候,就該是“賢婿見過嶽父”了。
葉清蘭感激又打動的看著葉承禮,大眼裡淚珠盈盈欲墜,哽嚥著說道:“多謝父親體恤女兒。這些日子,女兒也聽了很多流言流言,內心一向都很難受……”說著,兩滴眼淚緩緩的滑落眼角,顯得無助又不幸。
跟著扳談的深切,葉承禮不由悄悄為顧熙年純熟暴虐的目光和奪目鋒利的言辭動容。本來還籌算旁敲側擊的查問顧熙年幾句有關他和葉清蘭的事,現在卻半點都顧不上了,專注的和顧熙年會商起政事來。
“真是不幸。”葉清蘭忍住爆笑的打動,一臉憐憫的安撫道:“母親那是一時氣話,你彆放在心上。我估摸著過了昨晚,母親的氣也消的差未幾了,明天必定不會再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