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源看了吳曦一眼,說道:“不知大遼國,或者說紮兀惕汗是如何對待大金、大宋的?”
半晌,姚佳源止住了“痛哭”,聲音持續顫抖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伏騫,臉上也露著痛苦狀,見到後者麵色如常後才持續說道:“這幾個州都是我祖父、父親從金人那邊奪過來的,麾下百姓都視若親子,我一旦帶著兵馬分開,宋人必定會在境內大開殺戒”
“本來在成都坐鎮的四川招安使程鬆帶領三萬精銳請到興元府坐鎮,防的就是大人,苛逼如此,大人稍有敗壞便是死無葬身之地,鄙人久在大人幕府做事,其中內幕非常清楚”
“咳咳”,姚佳源持續說道,“有件事鄙人隻是道聽途說,多數是以訛傳訛,不知當講不當講”
“接著就是中間的天水軍”
伏騫笑道:“不錯,我家大汗這金王的封號就是陛下用來製衡金國的,不過大汗在閒暇時也經常提及,若不是大宋天子昏庸無能,豈能讓金國占有了半壁江山”
“本身隻要模恍惚糊說出來就是了,為何還要說出這些詳細的稱呼,豈不是讓他們生疑?”
吳曦眼睛一亮,瞬即又皺起了眉頭,“大汗此言甚合吾心,之前的東京大宋就不說了,就說時下的臨安大宋,其內幕實際上也差未幾,我等忠臣良將後嗣每談及此事何嘗冇有扼腕長歎的......”
“彆的,興州、興元府也要緊緊抓在手裡,陽平關、白土關更是緊急,以防宋人反攻”
姚佳源將話茬搶了疇昔,很明顯,他是不想讓吳曦尷尬,果不負他“長袖善舞”之譽。
“有何不敢講的?”
“大人,吳大人忠臣良將世家,為大宋可謂是殫精竭慮嘔心瀝血,但大宋朝廷卻涓滴冇有諒解,還是操縱酸冬烘生不竭威脅欺辱,前不久,還用心放出動靜說大人要造反”
“彆的不說,在這利州東西二路就不得不駐紮十萬雄師,需求從四川、荊湖兩路轉運糧草,導致民生凋敝,怨聲載道”
便決定火上澆油。
伏騫點點頭,“不錯,漠北的最後一戰我國確切有參與,當時我國擊敗了蒙古部,不過大汗心不在那邊,便與其汗達成了和談,將克烈、乃蠻兩部的人丁一分為二,我國將兩部一半人丁遷到了西域,餘者屬於蒙古部,還是留在大漠”
“之前,大宋具有除開燕雲十六州以外的統統中國土地,對於起金國來還是力有未逮,現在燕雲十六州還是在大金,又少了半壁江山,此消彼長,對於起金國來更是窮蹙已極”
姚佳源麵色一喜,先是看了吳曦一眼,接著說道:“既然如此,西夏人明顯曉得了,為何還讓貴國像居努斯如許的大販子前來行商?”
隻見吳曦也大聲“痛哭”起來,這一次倒是擠出了幾滴眼淚,聲音也是顫抖著,但又有誰曉得那邊麵到頂有幾分是委曲,有幾分是做戲?
“這......”
“不錯”
伏騫心機一凜,“先生是從那裡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