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明眸如水,容顏清麗,蕭頌的心不由一動,或許他該顛覆之前與焓亦飛過不去的藉口,本來不知何時起,他已將她記在心中,若非如此,為何他方纔急著替她得救?
國師並不言語,事情到了這一步,有些出乎料想,又有些欣然,他感覺本身要找的人並不是盛安商會,也不是盛安商會背後的太子,更不是那些所謂想要拔亂歸正的臣子。有人一向在暗中查當年之事,查得非常謹慎,幾次他決計露些線索,都被一一看破。此次他拋出了陸儀廷,本覺得足以引發對方的正視,哪知會弄成這。
蕭頌忍不住柔聲安撫她道:“無妨,冇燙到女人的手罷,對了,前次我送去的藥膏可用了?”
不知為何,她冇有提起封長卿,模糊感覺還是不說得好。
深夜,國師府。
馬車俄然停下來,奎總管在外頭恭聲道:“主子,三京館到了。”
國師手中的筆鋒停駐,抬開端看著天恒,他又道:“據內衛軍所說,前來尋陸儀廷的不止一拔人。”
三京館外,封長卿已足足等了薇寧半日,他好輕易纔打發了石富娘拜彆,轉頭便不見了薇寧,她隻給店伴計交代了聲便不知去處,教他如何能放心。可等他趕到三京館,才得知她並冇有返來,奉都如此之大,她又無親無端,究竟會去那邊?
“你,很怕我?”
本來已經到了處所,薇寧倉促伸謝下車,趕在館門冇閉之前回了學館。蕭頌冇有逗留,叮嚀回府,固然馬車裡薰香的爐子熄了,可卻餘下另一股幽幽的香味,很久不散。
年紀小,貪玩些?他不賠罪還好,如此一來薇寧心中卻湧起莫名其妙的不快來。任誰被玩弄都會不痛快,恰好玩弄她的是公主,就算她有麼地勉強,也隻能嚥下,何況德怡公主另有個這麼疼她的四哥。
薇寧縮回擊和順隧道:“勞小王爺掛念,一點小傷無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