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我們就該謀齊截下,如何能讓趙兄名正言順地出兵沅州了。”宇文歌一掃昔日的陰霾,再次奮發了起來。
劉敏卓端起茶杯,說道,“會個朋友。”
劉敏高見到他趕緊起家迎了上去,“趙兄,幾日不見,這氣度更加不凡了。”
“哦。這位是‘王公子’,方纔在內裡剛好見到,便邀他一起出去坐坐,趙兄不介懷吧。”
此言一出,趙孟吟和劉敏卓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
趙孟吟自知他不是在談笑,便也當真的思慮了半晌,才緩緩答道,“挽救百姓於水火天然是大丈夫所願,隻不過沅州並非父親的封邑,這實施起來恐怕――”
劉敏卓微微活動了一下左肩給趙孟吟看,“已經能動了。趙兄內裡請。”
趙孟吟擺擺手,“‘王兄’謬讚了。鄙大家微言輕,也冇有這個本領。”
此事剛好說到了宇文歌內心,匪寇要除,可這些朝臣們之間的乾係也要謹慎維繫。
梅姐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多多問客人的隱私,隻好客氣道,“可要找兩個女人來陪公子喝酒?”
“來,我們以茶代酒,敬這些為了百姓百姓捐軀的懦夫!”劉敏卓舉起酒杯,感慨道。
“多謝‘王兄’這般看得起鄙人。”趙孟吟還是冇有表態。但是宇文歌卻已不想再委宛下去。
自從劉敏卓為海棠贖了身,就再也冇來過醉風閣。
趙孟吟見宇文歌如此誠心,便也不再推委。“鄙人願為陛下分憂,更何況此乃關乎百姓之大計,自當儘力以赴。”
“聽劉兄說趙兄不到二十歲便帶著幾十小我清除了襄州悍匪,不知可否跟我們說說你是如何做到的?也讓我們開開眼界。”宇文歌問道。
“是啊,這沅州巡撫知州都在,平白讓信國侯乾與,恐怕不當吧。更何況信國侯向來對旁人的事都不太體貼,這讓他出兵去沅州蕩寇,恐怕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他們三人連飲三杯,方纔化解了哀痛的情感,又規複了慷慨激昂。
“女人就不必了,把你們這最好的茶拿出來就行。再弄幾個爽口的小菜。”
“趙兄這寥寥幾句,說著輕鬆做起來何嘗輕易。”
趙孟吟想起舊事,心中感慨不已,眼眶已經發紅,令劉敏卓和宇文歌也動容不已。
那日宇文歌深夜到訪,實在是過分倉促,便等宇文歌分開以後,連夜寫了一封手劄,大略交代了與趙孟吟瞭解的過程,宇文歌讀後當即複書一封,決訂婚自會一會這個趙孟吟。
“好!朕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宇文歌內心已經非常衝動,這麼多年來與那些故鄉夥們虛與委蛇,現在終究讓他碰到了一個有勇有謀心胸天下的良才,這老天爺終究冇有孤負本身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