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白蜜斯?”
“嚇!?又被你認出來了。”花聽笑裡帶出一絲難堪。
花聽心頭一驚,從速往陳樹身後挪了挪。
因花聽這雙較著絕望的眼神而心生慚愧的小辦事生儘力回想了一遍當時的景象,“先是射穿……左邊那扇窗戶,然後擊中日本人的腦袋。”
她正要抬腳向他走去,卻聽全場曲調一轉,舞台上掃起光圈,昏黃的光暈像波浪普通起伏,刹時帶你進入一個迷幻的天下。
但是白起鴻並不是在尋覓她,而是將目光落定在蔡炳榮身側的趙一然身上。
蔡炳榮的桌上擺著一瓶還剩三分之二的威士忌,他喝得很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重視力底子不在酒桌也不在百樂門的其他女人身上,而是站在舞台中心的獨一無二的趙一然!
“你看到開槍者了嗎?”花聽還惦記取那日的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