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個時候?”
法場中心隻剩了兩小我,一個是目露凶光的彪悍男人,口中振振有詞地念罵著,另一個便是陳樹。
俄然一陣大風颳過,稻垣誌平警戒地眯起了雙眸。
她微微地勾唇一笑。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槍響,彪悍男人回聲倒地,槍子兒正中眉心。花聽還是是側臉對著稻垣誌平,麵上的笑容還是風輕雲淡,槍口卻冒出了淡淡的白煙。
聞聲他的問話,花聽裝得有些嚴峻,冒充沉吟著說話,“早曉得是荒山野嶺,我就不來了。”
簡亦坐在空位中心的一張太師椅上,隨便地把玩手中一柄黑槍,不忘騰出一隻手來朝他一旁的花mm打了個號召。
花聽正了正身子,目光冷冷地對上月下陳樹仍然安靜溫雅的兩道視野。
簡亦慵懶地支起手臂抵住下顎,“花mm感覺新奇嗎?”
纖細的食指悄悄叩動扳機,“嘭”一聲槍響,槍彈直直射了出去,龐大的聲響讓劈麵的彪悍男人的身子重重地顫了一下,卻還是背脊挺直。
她回過甚瞧了瞧本技藝上的槍,收回來勾著轉了一轉,挑了挑眉:“哦,這下倒打正了。”
“砰”的一聲響,陳樹回聲倒地。
刺目標紅便在他的胸膛間肆意伸展開來……
喝完這盞茶,簡亦便抬了胳膊揚了揚手,站在一旁的衛兵舉起了槍,三三兩兩的槍聲一開,隻來得及聽得幾聲悶哼,五六個並排的黑衣男人便隻剩了兩個,幾具新奇的屍身橫在法場,死得透了,血汩汩地流,氛圍中滿盈著刺鼻的硝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