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聽到這個名字,簡亦隻感覺耳根發涼,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因驚栗而寒毛倒豎。
不過,丁司成當她是癡人麼?有誰猜不到背麵那輛極新的老吉姆車是白起鴻送這廝的結婚禮品?
花聽一怔,“甚麼?”
“但是我好想去啊。”花聽癟下一張嘴,大紅色旗袍的謎團還未解開,如何內心頭就騰起一股再也見不到他們的感受了?
花聽抵住杯底的尾指悄悄一動,“叫甚麼名字?”
“等等,”花服從大衣口袋裡取出那隻在生日當天簡亦送的金色懷錶,腦海中俄然就產生出一個文藝又矯情到死的動機,“你幫我把這隻金錶埋在寶山廟前院的那顆最大的槐樹下。”
白起鴻才說完,丁司成便轉頭死死地盯住花聽,似是想從她的眼神中尋覓馬腳。但是花聽並不看他,隻是走到桌幾前,執起紫沙壺緩緩倒了一杯茶,又捧著茶杯坐下,吹了吹茶沫,將它遞給簡亦,才揚眉道:“茶剛燒開你們就要走,那就不送嘍。”
“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