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裡的樂曲變了調,一曲《醉玫瑰》的前奏旖旎收場。
花聽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出了探戈的架式,長腿悄悄一勾,踏出華麗的舞步。大腿微抬,在他的腿上悄悄碰過,又引誘地往外探了出去,一轉頭,一回身,劉海微動,文雅的下顎抬起,生出了不容侵犯的矜端。
陳樹稍稍一愣,伸脫手來。
如何現在的人談買賣都喜好來百樂門呢?
明麗的舞曲還在持續,花聽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想起那日陳樹抱著她跳舞的一番神情……回過神來,那人已站定在她麵前。
但是百樂門大廳並冇有她設想中的那般冷酷,席間眾來賓該喝酒的喝酒,該談天的談天,彷彿並冇有因為趙一然的分開而有所分歧,百樂門它該是甚麼模樣,現在就是甚麼模樣。
花聽的心似被狠狠一紮。
“能夠同我跳支舞麼?”
隻是現在粵劇式微,電影這一奇怪事物反倒垂垂收支世人的視野,簡亦便也改了門路,跨行投資電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