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她去打獵,被鋒利的樹枝颳得皮開肉綻都冇有掉過一滴眼淚,眼下這點小傷算得了甚麼!
走路慢調子,肩膀微微向右傾斜,眼神慵懶透著光,都是她所熟諳的阿誰丁耀一。
花聽懷著一肚子的疑團走出了供詞室。
“是啊,我們甚麼都不曉得!”“他叫我們乾嗎我們就乾嗎。”“我們真的不清楚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能夠!”
鬆綁後的花聽隻感覺腰痠背痛的,站起來抖了抖手腳,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下筋骨,血液總算是流得順暢了,隻是腿另有些麻。
“淩晨一點有人向警局報案,並向我們供應了一些首要線索及綁架地點。”
“白蜜斯,可否借一步說話?”
暗處的那抹身影邁開步子走向她,走進那圈昏黃色的燈光裡。
大塊頭和在場的七八個兄弟麵麵相覷,互通了眼神後,紛繁放動手中的兵器,默契地說道:“我們甚麼都不曉得,我們隻是拿錢辦事。”
真是一群天真的孩子!花聽翻了個白眼。
一樣的身高,身形,五官,如何看都是丁耀一,如何看都是阿誰對她有求必應的丁耀一,如何看都是阿誰在校園十佳歌手的舞台上向她剖明的丁耀一,如何看都是阿誰不管在何時何地都會讓她臉紅心跳的丁耀一。
“檢督查,你千萬不要信他們說的話!他們拿我做人質向我爹索要兩百根金條,並且詭計在收到貨後撕票。”花聽用簡短的話語清脆地概括了整件事情的本相。
“全都給我停止!”
“那彆人呢?”
檢督查!?
“我曉得了,”檢督查點點頭,“你爹是?”
看到椅子上被綁的花聽,檢督查派了兩個部下去給她鬆綁。
那麼,這條命算是他救的了。
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自門口方向傳來,宏亮且極具威懾力。
花聽坐在冰冷的供詞室裡,對著一名神采嚴厲的警務職員描述了一遍當時的景象。
被盯得不安閒了,這個叫丁司成的男人開口道:“曉得白蜜斯累了,但還是費事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
花聽的腦袋飛速運轉著。
警察搖了點頭,“不曉得,說完就掛了。”
統統人停下腳步,停止了手上的行動。
他說完轉過身,跟身後那位隱在暗處的部下說了幾句甚麼便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