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快點行動是不可了。”
丁司成大婚後的第五日便是花聽的訂婚之日,陳樹選在那天脫手是再合適不過的。
令花聽哭笑不得的是,四排黑衣人在未獲得陳樹的任何唆使下竟默契地齊聲高喊她為“陳嫂”!氣勢很有股黑社會大佬範兒,雖說做女人的虛榮心一下子獲得了昇華與滿足,乃至另有些爆棚的趨勢,但這幾聲清脆的“陳嫂”仍讓花聽覺出了模糊的不對。
祠堂正中間位置的大堂正門處,陳樹站在四排黑衣男人的麵前,像個發號施令者那般濤濤報告著當晚的詳確作戰打算以及途中能夠會碰到的各種需求重視的事項;他的腔調激昂而奮發,透著一股凡人所不及的爆破力,在這片陰冷而冷落的氛圍中,儘顯一骨子的嚴肅與霸氣。四排黑衣男人都是龍幫的人,現在竟是一臉佩服地服從他的重重唆使,可想而知陳樹在龍幫摸爬打滾了多年,職位有著令人不容小覷高度。
花聽的笑容連帶他的內心頭也暖烘烘地燒著。
“嗯,白先生盯得緊。”
“澆汽油!”陳樹的語氣中帶著幾絲顫抖的惶恐。
“為了共同你的生日。”他從腰間拔出一把極新的銀色左輪,“送你,藏好點。”
他架起花聽的另一隻手,用力拖起她的腰身,將她帶往堆棧大門外。
花聽的笑容純粹又潔淨,像中午的陽光刺眼得不像話,陳樹寵溺地揉了揉她這頭因生日而獨一一次盤得得體的頭髮,低聲和順地說道:“你是說替你傳話的陸錦年?”
“你說的行動是指?”
四排擺列整齊的黑衣男人將“陳嫂”二字喊得擲地有聲以後,個個嘴角掛笑地隨陳樹的唆使開端做事。
他雖瘦,卻線條完美,身上這件襯衫款式繁複,色彩也很素,但麵料、剪裁都很講求,妥當著肌理,把他凸起的鎖骨、寬廣的肩膀、豐富的胸肌以及緊緻的腰腹勾畫地相稱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