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迷民國_第四十五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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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槍?”蔡炳榮下認識地往腰間摸索,眼角笑意僵住,“半個月前就丟了,本籌算在這批軍器中物色把好的,如何?”

達到十六鋪船埠的時候剛好8點整,花聽找了直靠近船埠的燒燬舊工廠藏身,這間舊工廠的位置與船埠僅隔了50米不到的間隔,從這扇麵朝黃浦江的陳舊鐵絲窗戶望出去,船埠那邊的氣象可謂是一覽無餘。

丁司成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不自發地今後退了兩步,聲音裡也是透著一骨子的謹慎翼翼,“堆棧現場遺留下來的那把玄色的德林傑,確認是蔡先生的。”

白起鴻緩緩摘下帽子,一副冰臉冷心的模樣,眼裡的諷刺之意毫不諱飾,“蔡炳榮,你另有表情喝酒?”

“少在我麵前演戲,”白起鴻勾動手裡的槍一轉,槍柄的反光印出了劈麵蔡炳榮滿眼的疑慮,“燒鴉片倉這類事,你十年前就乾過了,十年後再乾也不敷為怪。”

“查到些甚麼?”大廳內,白起鴻的聲音降落得可駭,似是從胸腔內收回的一聲低吼,如同一頭欲發作的獅子。

“如何?又想將十年前的事情撇得潔淨?”白起鴻一雙帶著少見恨意的瞳孔狠狠地盯住蔡炳榮,可想而知十年前的那樁事,令他至今都冇法放心,“十年前若不是你放火燒了我的鴉片倉,害我趕不及去船埠找一然,怎會與她落空了整整十年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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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聽心頭一緊,白起鴻該不會是要在船埠直接乾掉蔡炳榮吧?

蔡炳榮眼裡的迷惑如濃霧般覆蓋,“如何了?是產生甚麼事了?”

鴉片倉一事倒是為丁司成締造了傑出契機,這廝不費吹灰之力地搏回了昔日在白起鴻心中的信賴。

春夜的涼意將全部白第宅塞得滿滿鐺鐺,前院的婆娑樹影輕微搖擺,偶爾搖下幾片葉子才方纔落地,便又被冷風捲了去。明顯是春日,上海的氣候卻如春季般枯燥,淅淅瀝瀝的雨季一過,這天便有了幾分陰沉的冷,彷彿是這一年裡感染了烽火的蕭索,連梧桐葉子都提早落進了這片壓抑的夜色中。

未發覺到任何非常的蔡炳榮還是一臉回味當年的模樣,笑道:“應當帶壺美酒纔是。”

花聽心頭一顫,她盯著外頭烏黑的夜,月光柔嫩又孤清,打照在一身青衣的蔡炳榮頭上,那條右眼的紫色蜈蚣因氣憤而如有似無地扭動著,現在的他彷彿猜到了些甚麼,正如花聽心中所想。

倘若她還能有機遇穿越歸去,她必然會親口奉告丁耀一他的太爺爺是個甚麼樣的人。

白起鴻眉頭深鎖,低著頭細細打量手中這把德林傑,忽的又退出彈匣,看了看裡頭的槍彈數量。

蔡炳榮被他這番話說得更加的雲裡霧裡,“白兄的意義是?”

白起鴻終究從他的老闆椅上站了起來,對一旁的黑衣保鑣語氣陰測測地說道:“替我約姓蔡的,8點船埠見。”

但是,她另有機遇穿越歸去麼?

丁司成狗腿地替他撲滅一支雪茄,陪著笑容微微府下身子,湊他耳邊不曉得說了些甚麼,竟讓他一下暴怒,“他們看的可冇錯!?”

“丟了?”白起鴻攥緊的拳頭又放開,從袖管中拿出那把玄色的德林傑,亮在蔡炳榮的麵前,“你能解釋下為甚麼你的槍會在我手上?”

蔡炳榮是聰明人,聽他這麼一說,倒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抵,“白兄的意義是,接連幾次的鴉片倉被燒一事是我蔡炳榮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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