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既然他不在,我們先走了,”看著這雙擔憂的眉眼間照顧了幾分倦意,花聽不想多做打攪,“你早些歇息吧。”
花聽則是表情甚好地扯唇一笑,聽令漸漸地舉起手來。
“嗯。”花聽淡淡應道。
“運氣?”白起鴻可貴地保持了一整晚的淺笑,“謙善了。”
“冇,因愛我們走吧。”
他撲滅一根雪茄,眯眼將空餘的一隻手搭在了花聽的肩膀上,而後仰了脖子望黃浦江對岸的風景,漸緩了腔調道,“我老了,今後我將我全數的鴉片財產轉交於你的手上,”他手頭的煙和手腕上佛珠的檀味融會在了一處,檀香味混上菸草味,熏得花聽的腦袋也有些疼,“我信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句話,你不會令我絕望。”
“嗯,”白夫人顧不得從花聽口中吐出的如許一個陌生的稱呼,擱了咖啡便上前將她打量了細心,“你如何了花聽?為甚麼衣服上這麼多血?”
統統人麵麵相覷。
簡夫人手中骨牌亂了序,“冇……冇返來。”
但是,當她趕到盧灣區法租界的白第宅,驅逐她的,卻隻要白夫人一人。
統統都在簡亦與老薑的打算當中,看看他們為這場“滅鴉”行動安排的人物有――南京陸海空軍總司令部少將參議、行政院參議、淞滬差人廳副廳長、海炮台司令、差人局偵緝隊副隊長以及上海市禁毒委員會會長,埋伏於各個鴉片倉的買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