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且先讓你贏上一局。”
“不須多言,早早上馬受縛。”
飛虎答曰:“有。”
“陛下,雄師壓境,黃飛虎請戰。”黃飛虎方來歸降,急需建功,何況此事也是因他投奔西岐而起,他該當請戰。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辛甲忙上前禁止,怕飛虎一怒之下害了晁田性命,使了個眼色令倖免先即將晁田解回西岐。
“皆是丞相神機奇謀,末將不敢居功。”但聽得鼓響,眾將進府參謁。
晁雷曰:“城外營中,另有末將兄長晁田,待末將出城招來,同見丞相。”
晁田大怒:“吾不傷西岐將佐,焉敢半途搶截朝廷犯官?”縱馬舞刀來戰。辛甲使開斧赴麵交還,兩馬訂交,刀斧並舉,大戰二十回合。辛免見辛甲的斧勝似晁田,自思既來救黃將軍,須當上前,催馬使斧,殺進營來。
薑子牙問眾將:“擺佈誰去請晁田走一遭?”
子牙聞聽,笑曰:“明顯暗害害人,為何又稱冤枉?且將其拿將返來,看他另有何話說。”
晁雷回到相府見子牙,噗通一聲拜伏在地:“末將一時鹵奔,衝犯尊顏,該當正法,荷蒙赦免,戴德如山。”
晁雷曰:“丞相在上,天下歸周,人皆儘知。吾兄也有歸周意,何如父母俱在朝歌,子歸真主,父母遭殃;自思無計可行,故設小計。今被丞相看破,擒歸斬首,情實可矜。”
“將軍速去速回。”
晁雷被刀架在脖頸上,心中早就怕了,不然也不會跪著侯斬,現在黃飛虎一篇言語剛好給了他台階下,不過心中另有擔憂:“黃將軍,方末將衝突了丞相,恕不肯赦免。”
燈光影裡,晁雷告饒道:“南宮將軍還望放一條活路,來日恩當重報。”
薑子牙哈哈大笑,曰:“本來你令兄要請,方進西岐,小事爾。”
晁雷無法隻好舞刀相迎,可他那裡是南宮敵手,不消幾個回合便被南宮活捉上馬,兩邊將瞬時以繩索捆綁,拿回西岐來。
薑子牙曰:“將軍既至心為國,赤膽佐君,皆是一殿之臣,同是股肱之佑,何罪之有。將軍既已歸周,城外人馬可調進城來。”明顯薑子牙是竄改了主張,畢竟能兵不血刃,便得三萬雄師,實乃妙事。
黃飛虎忙出相府,禁止行刑。飛虎將晁雷扶起,曰:“晁將軍,你天時不識,天時不知,人和不明。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東西南北,俱少屬紂。紂雖強勝一時,乃老健春寒耳。紂之罪過,天下百姓皆知之;兵戈日無歇息。況東南士馬不寧,天下事可知矣。武王文足安邦,武可定國。想吾在紂官拜鎮國武成王,到此隻改一字,建國武成王,天下歸之,悅而從周。周武王之德,雖堯舜不是過耳。吾今為你力勸丞相,準將軍歸降,可保簪纓萬世。如果執迷,行刑令下,難保性命,悔之不及矣。”
且說晁雷不識路途,落荒而逃,右串左串,隻在西岐山中打轉,走到二更時分,方上通衢,隻見前麵有夜不收燈籠高挑。晁雷嚇的拔馬便走,金鈴響處,忽聞炮聲號令,當頭一將,乃南宮也。
晁雷曰:“既蒙將軍大恩保全,實是再生之恩。末將敢不如命?”
“去吧,牢記此行不成輕信彆人。”黃飛虎,孤知你建功心切,不過你既已入了我西岐,就莫要顧念昔日交誼,現在兄弟已是敵國,該戰得戰,該殺得殺。不然但是會遭人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