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他今晚有些沉默,顏葉舒擔憂他是不是碰到了不高興的事,又或是太累了。
“是吧?”曾筱雅喃喃道,感覺彷彿也有事理,內心好受了一點。
可她還是忍耐不了。她生硬地從他的手裡抽回本身的手,低眸說:“我想去一下衛生間。”
“比放鴿子還討厭!”曾筱雅嘟起小嘴,忿忿地從鼻孔裡噴出一口氣。
顏葉舒和曾筱雅各自端著一杯咖啡站在走廊上,冷靜地望著窗外有些灰濛的天空。
……
但他的眼神奉告她,他神思是腐敗的。
她的臉一下紅到耳根。
待兩人重新潔淨清爽地躺到床上,她躊躇著靠近他,謹慎地問:“明天事情很累嗎?”
她怔住,他的語氣俄然如此輕浮,讓她莫名尷尬。
“嗯。”她的小手環到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