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此次事情結束以後,你也該好好感謝她們迴護之情。”
“稍晚些時,你挑個丫頭跟你父親他們一起去顧家。”
謝於歸情感和緩了下來,才扭頭對著謝太傅說道:“祖父,我既已與顧延義絕,我的東西也不能留在顧家,還請祖父派人去一趟他們那兒,將我的嫁奩帶返來。”
“祖父,您說汪太醫替厲王看傷?我之前纔在太後孃娘壽宴上見過他,他受傷了嗎?”
謝於歸輕笑了笑。
謝太傅和謝於歸籌議好後,又曉得了她的情意,心中就有了定計,隻是他俄然想起一事開口問道:“對了嬿嬿,你與安陽郡主交好?”
現在的安陽常日裡瞧著固然有些不講事理,可說到底也是長在那位跟前的,又如何能夠會有多壞的心性。
謝太傅緩緩說道:“不怕被人嘲笑?”
謝太傅之前也從謝景州嘴裡曉得了一些順於坊那邊的事情,眸色和緩下來:“安陽郡主是個不錯的孩子。”
阿誰孩子性子有些惡劣,霸道也飛揚。
“放心吧,我會讓你和他當間斷的乾清乾淨,你既有了這挑選,就莫要再為他掛懷。”
謝於歸曉得餘氏和謝二夫人是怕她胡思亂想,心中暖和之下低聲道:“感謝娘,感謝大嫂。”
謝太傅想起英年早逝的長公主,低歎了一聲。
謝太傅看著孫女兒彷彿一夜之間長大的模樣,看著她挺直了背脊滿眼果斷,他臉上緩緩暴露笑來:“好,這纔是我們謝家的女兒。”
謝太傅說道:“剛纔汪太醫說他替厲王看傷的時候,碰到安陽郡主,受她所托纔會過來的。”
顧延這麼欺負他們府中女人,他們不叫顧延狠狠脫上一層皮纔怪。
“你這段時候就放心在府裡涵養,母親之前還一向惦記取你,現在你能返來最好不過了,也恰好能陪陪我。”
“祖父會你討個公道。”
她跟顧延如果撕扯起來未免丟臉,孰對孰錯這女人終究落在外人眼裡也會尷尬,倒不如讓謝家出麵處理前麵的事情,既是理所該當,她也信賴謝太傅的脾氣和謝柏宗的手腕。
謝太傅聞言也冇多想,隻當謝於歸獵奇:“還是之前皇陵被盜之時,厲王被人傷了眼睛,我瞧著汪太醫說話時那模樣,厲王的眼睛怕是傷的短長……”
謝於歸想起安陽那性子,眉眼溫和了下來對著謝太傅道:“之前在宮門前時我與安陽郡主說過幾句話,冇想到她會跟著一起去順於坊那邊,還和劉夫人她們一起護著我纔沒叫我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