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渾台吉!小人的姑媽家的兒子就是兀吉吉特部首級身邊的侍衛,是他奉告小人的弟弟,小人的弟弟這纔派人奉告小人,而作為您忠厚的仆人,卑賤的仆從,如許大快民氣的事情當然要第一個奉告渾台吉您了!”
袞布猜想的不錯,就在布爾罕殺了土謝圖使者的第二天,他就調集群臣參議接下來的對策,不但僅是為了今後兼併土謝圖汗部,也是為了多事的1618年,即明萬曆四十六年。
“呼!”眾將跪接將令,袞布正色言道“經此一事,多爾濟必定離心離德,同時必然會將肝火宣泄在我們身上。諸將下去束縛兵馬,我們當前隻能主動防備,等候合赤惕部供應充足糧草,再一舉踏平多爾濟,本台吉要用喀爾喀尼的頭顱來祭奠我死去的父汗。”
這個仆從說得京京有味還時不時增加些佐料,引得在坐的右翼軍將領一個個都暢懷大笑,聽多爾濟的醜態可要比打一次敗仗來得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