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心中生疑,腳下步子卻未有涓滴怠慢。
木易手中短劍一挑,便將春花手腕之上三根龍脊寒絲儘罷手中,而後,他才俯身去探他的脈搏。
可春花還是熟睡不醒。
可眼下,先前那傲慢瞎子倏然倒地,而他卻未能洞察分毫異象。
西江月見它如此,隻覺心口生疼,休說隻是熟睡之人,即便是裝睡,也經不起它這般折騰。
他手中長劍在眼盲春花身上虛晃而過,試圖將坐於他脖間的碧眼白貓趕走,卻不想那貓見狀不但未曾狼狽逃竄,反而一個回身敏捷鑽入春花衣衿當中。
“睡著了?”西江月翻開手中木盒,看著盒中與本身麵貌極其類似的麪人兒,眸中血絲已淡了半數,“那便等他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