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了個手勢，表示拍照師把鏡頭放下。

寫有“品德改正所“的牌子掉落，暴露的內裡的石壁，上麵刻了一行字：XXX敬老院。

女主持卻高出一步，直接站在鏡頭前，開打趣，這類好機遇怎能放過？

劉祖教大手一揮，淺笑道：“冇乾係，你們固然采訪。”

“那我們走吧，去吃一頓，我宴客……對了，開端那一小段瑕疵，能不能刪掉？”

然後她轉過身，去谘詢劉祖教的定見：“能再采訪幾小我嗎？”

混賬東西！到底誰在搞鬼！

“哦。”劉祖教眉頭一跳，“實在嚴格來講，不能說是假的，因為我們有兩個改正所，一個新一箇舊……阿誰，現在節目拍完了，能彆把鏡頭對著我嗎？”

“有人匿名供應動靜。”女主持盯著劉祖教的雙眼，“動靜中說，我們麵前這個改正所是假的，隻是用來對付媒體，真正的改正所，在其他處所。”

劉祖教不慌不忙，擺出專業人士的氣度，解釋道：“芥蒂，最是難測，普通人看不出來，除非像我這模樣，有一雙經曆豐富的眼睛。並且他們現在普通，是因為顛末端我的醫治，肅除了部分病根。在他們剛出去的時候，你冇法設想他們病發時的模樣，的確就是妖妖怪怪。”

劉祖教就站在女主持的中間，心中飄飄然的，彷彿靈魂都輕了三分：揹負了這麼多年的罵名，我終究得證明淨了。

女主持收回話筒，麵對鏡頭道：“聽了這位小mm的肺腑之言，讓我們再來聽聽更多的聲音。”

哐當！黃銅製成的牌子，掉到大理石地板上，還刮蹭了好幾下，收回刺耳至極的噪音。

女主持讚了一聲：“劉大夫公然開闊。”

劉祖教眯了眯眼：“小道動靜，不敷信。”

“不貴，免費的。”王小靈嘴角不自發的勾起，“結算人為的時候，那幾個老傳授，一聽是為了顛覆劉祖教，一分錢都不肯收。”

王小靈懶洋洋的動體味纜子，換了個更舒暢的坐姿，“他冇出錯，這幾個字是我厥後添上去的。為了這事，我還特地找了幾位修複古玩的老傳授。”

用妖妖怪怪來描述，也太誇大了吧？女主持難堪的笑了笑，麵對鏡頭，念出早已籌辦好的掃尾台詞：“觀眾朋友們，如您所見，品德改正所並不像收集上傳的那樣，駭人聽聞。常言道，耳聽為虛，目睹為實，我們要學會擦亮眼睛，辯白是非，抵抗謊言，從我做起……”

“節目次完了吧？”劉祖教漫不經心的問。

主持人的末端語被打斷了，她轉頭一看，驀地睜大了眼睛：“快，把鏡頭對準那邊！”

女主持采訪了更多的病友，獲得了答覆大同小異。

“呃，差未幾了。”

在解纜之前，劉祖教避開其彆人，躲在一個小隔間裡，按下一串號碼。

劉祖教回過神來，逮住阿誰踢掉門牌的少年，往地上一摔，滿臉殘暴：“看看你，都乾了甚麼？”

然後她又問了一個題目：“劉大夫，我看這些孩子都挺普通的，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模樣。”

女主持找了一名看上去最誠篤的孩子，彎下腰將話筒遞給她：“小mm，你在改正所過的如何樣？”

“很可惜，劉大夫。”女主持搖了點頭，“動靜中還附帶了改正所的詳細地點。”

劉祖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那些妒忌本身的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