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弟子吼怒一聲,翻身竄了起來,衝到廟門口,一把拉響了警鐘。
“噗!”
掌教愣了一下,回過甚來看向了周易,眼中騰起了幾分肝火,“老夫李定源,忝為靈虛洞天掌教。你是哪派門下?竟敢來我靈虛洞天拆台?”
“甚麼?他就是……”
李掌教擔負掌教多年,心細如髮,看到劉長老的神采不對,頓時長了個心眼,即將脫手的一擊頓時停了下來。
“如何回事?”
這一聲警鐘響起,靈虛洞天衝起了一道道遁光,吼怒著衝向廟門。
正要脫手,卻俄然聽到中間的劉長老俄然一聲驚叫。
“嗯?踢館?”
“彆說了!有人來了!”
“這裡是靈虛洞天,不歡迎外客,請速速拜彆。”
“你說甚麼?”
聽到周易自報門庭,李掌教較著的呆了一下。是那裡冒出來的小門小派?還是隱蔽不出的宗門?
一樣的事,日複一日的反覆著,古板得令人煩厭。
“咦?雙宿雙棲?譚兄公然是我輩中人啊!前段時候我領了個外事任務,到燕國都城一行,有幸去了一趟雲煙閣,那滋味……!”
“啟稟掌教,此人上門踢館?”
“好痛!”
一股勁風衝出,兩名弟子頓時被打飛了出去。
兩名廟門值守的弟子朝周易大聲說道。
周易早有預感,見到兩人打上來,淺笑著揮起了衣袖。
“該死!”
“中間既然上門應戰,我靈虛洞天天然不能畏縮。如此,還請中間指教。”
劉長老內心巨浪翻滾,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靈虛洞天到底做錯了甚麼啊?”
“啊!掌教不要!”
這兩名弟子修為不高,連苦海都方纔斥地,氣力確切有些不堪,但是周易這番話,不是在燃燒麼?這麼看不起人,誰都忍不住啊!
“劉長老,你……”
“道門?這是甚麼宗派?為何都冇傳聞過?”
“天尊門下來踢館?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有人應戰了!有人上門踢館了!真是太好了!終究有新奇事了!終究不再無聊了!”
薄薄的靈霧還未曾消逝,朝陽的光輝已經映紅了山顛。
靈虛洞天的弟子們又開端了一天的餬口。
周易朝兩人看了一眼,搖了點頭,“以你們的修為……我脫手的話……就太欺負人了。我有些下不了手啊!”
“閉嘴!”
說到這裡,劉長老拿眼色朝周易的方向表示了一下,“他就是阿誰被帶走的人了。”
“我靈虛洞天威名赫赫,豈能容人欺辱?竟敢打上門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莫非我多年未曾脫手,甚麼阿貓阿狗都敢欺上門來了?”
這名弟子較著要慎重很多,一番話說得不卑不亢,理直氣壯。
劉長老滿臉惶恐的盯著周易。
兩人重重的摔到地上,痛得齜牙咧嘴。
“鄙人周易,道門弟子。”
“掌教,禁地邊沿的仙苗,我們六派均分,但是另有一個被那人帶走了。”
打坐練氣,揮拳練武,聽長老講課,對戰練習,然後又持續打坐練氣。
李掌教看到劉長老的行動,內心非常驚奇,趕緊開口扣問。
一陣短促的鐘聲響了起來,全部靈虛洞天都被震驚了。
這是個少年,此人身著錦袍,頭戴金冠,淵渟嶽峙,氣度不凡。
通過體係連接看到這一幕,李豫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