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慶虎哼了一聲:“多日不見,在徐三刀那吃香的喝辣的,臉都圓了一圈,再不忌忌口,就要胖成豬了,該減減肉了。”
徐三刀嘿嘿笑著看了看一向沉默不語的四毛:“四毛,這但是奉上門來的肥羊,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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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從馬慶虎手上奪過了酒杯,一大口苞穀燒灌下去,美的眉飛色舞。
於執事一疊聲的擁戴著:“就是就是,錢多人傻好騙,過氣的皇族、還人生地不熟的,怕她個鳥,隻要不被她們抓住把柄,狠狠敲這老太太幾筆,三爺可就賺大發了。”
這名執事辦事非常得力,不到三天,那位馬伕人的秘聞便被查了個一清二楚,不查不曉得,一查嚇一跳,這位馬伕人府上在興昌,她的夫家還則罷了,但她的孃家可就了不得了,乃是大名鼎鼎的佟家(未嫁從父姓就是佟蜜斯,出嫁則從夫姓變成了馬伕人,特此申明,不是筆誤,以免被噴),其家屬內裡出過一個頂著天的人物,就是順治帝的皇後、康熙帝的親生母親、孝康章皇後佟佳氏。
王羽士笑嘻嘻的看著馬慶虎和燕子說道:“說曹操曹操到,我冇扯談吧?隻要沙鍋火候一到,這個猴崽子聞著香就來了,比狗的鼻子都靈。”
徐三刀和於執事正開著腦筋風暴集會,熱烈會商和商討著如何宰馬伕人這隻肥羊的當口,四毛便閃先了。一起溜漫步達走進義莊廟的時候,不由一愣,不但是賴皮老道在,馬慶虎和宗燕子也在,三小我圍著一口大沙鍋,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正吃得不亦樂乎,明天王羽士做的是沙鍋鯰魚,醬紅色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熱氣,一股鹹鮮的香氣飄得滿殿都是,四毛一把搶過了燕子手中的筷子,夾了一大塊魚肚放進嘴裡,嘖嘖連聲:“肉嫩入味,是用豆瓣醬燒的吧?必然是王老道的廚藝,香,真香…….”
佟氏家屬本來隻是屬於下五旗中的正藍旗,祖上起家之前還是個販子,因為跟從努爾哈赤從龍有功,才涉足宦海,到佟皇後的父親這一代,也僅僅是個參將罷了,算不上頂級貴族,恰好就出了個母範天下的皇後,提及來,這裡邊另有一段妙聞。
徐三刀皺著眉頭問執事道:“老於,之前如何冇傳聞過咱沔口地界有這號人物,她又是如何冒出來的?”
老於醜表功的時候到了,嘿嘿的笑道:“我跟三爺想的是一樣的,也存著這個狐疑呢。可這馬伕人的府邸平常大門緊閉,連個探聽信的人都冇有,無處動手啊,厥後我就想到了這府中必然會雇幫傭,因而找到了興昌人牙行的周豁子,嘿,這下還真找對了人,馬府雇的下人們都是周豁子當中人經的手,他對馬府的事門兒清。周豁子說這個馬家本來不住在這兒,因為回籍祭祖路過了興昌,可巧氣候暑熱難當,馬老爺又得了場病,行不得路,因而臨時賃下了一處宅子,說是待到秋涼以後就解纜返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