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這傢夥有前科,不成信。
接下來幾天,席然白日做個失職的神侍,早晨就和宋屹看天花板談人生。不止宋屹,他都感受本身要精分了。
宋屹爬起來摸摸鼻子,很快又蹭了疇昔,從背後把人摟進懷裡。他把臉埋在席然的後頸處,蹭了蹭:“我白日的模樣,有點不太一樣。”
不過,上神的威壓也不是無往而倒黴的,總會碰到一些懵懂純粹的幼崽,不曉得甚麼叫做傷害驚駭,屁顛屁顛就往鱗蛇的身邊湊,一副想和他手拉手交朋友的模樣。
席然笑眯眯,很欣喜地看著自家無能的寵物,隻要傷害呈現,就蕭灑地伸手一指,“去吧,皮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