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人送下地洞,連帶長富喜好的藤球和九連環,一併遞給了長貴。抱了些燒火的劈柴,袒護住地洞的上方。她將柴火堆在後院各處,籍此掩人耳目。
孰輕孰重還是分得非常清楚的。
第三個主線任務,女扮男裝已經完整失利。
隨即她便立即大聲嚷嚷道:“哎,你是誰啊,講不講事理,連門都不敲......呃,是你!”
最值錢的金葉子卻全給她縫到腰帶裡了,這倒是學著穆乘風的。
明顯是一邊嗑瓜子一邊朝內裡窺測。
這婦人真是太欠抽了!
長貴低頭不語,心中卻嘀咕了不斷。
有膽量偷窺又嚼舌,這會兒倒是曉得驚駭了。
目標達到,衛小歌揚長而去。
胖婦人很舒暢地坐在一張小杌子上,膝蓋還擺著一盤瓜子,地上儘是瓜子殼。
做好了這些,她便奔出門外,直接拍了拍對門胖婦人家的大門。
婦人眼淚鼻涕齊流,哆顫抖嗦道:“我不曉得女大王您是女子,不,不是女大王,是男大王。”
明顯姐姐不明白這個事理。
但是......
衛小歌震驚了。
“挖好了,可容下三小我。”長貴心想,看來是臨時冇體例跑,姐姐的意義是大師一起臨時先躲起來。他有些對勁,幸虧提早挖了個地洞。
平時花用的小錢都放在櫃子裡的錢囊中,長貴能夠隨時取用,黑漆盒子裡也有一點,大多數的銀子卻彆的被她給藏起來。位置非常隱蔽,是在她本身的床下,以匕首挖的牆洞內裡。
免得家裡進了賊被一網打儘,錢一貫是分幾處放著。
真是小事奪目,大事胡塗,竟然連賣身契都冇好好收著,仍舊放在盒子裡。萬一給人拿去了,哭都哭不出來。
“你的地洞挖得如何樣了?”
洗去一身肮臟,衛小歌站在梨樹下,“長貴,下來,將我和長富換下來的衣裳拿去廚房燒了。”
“都甚麼時候了,儘惦記取錢,轉頭再跟你算賬。”
冇過量久,長貴牽著長富過來。
猛力一把推開大門,衛小歌一臉寒霜,對著措手不及的胖婦人冷冷說道:“整天偷窺我家,謹慎你有頭睡覺,冇頭起床。”
“嗯,我彆的放著呢,等下再給你。”衛小歌隨口說道。
長貴奪目得短長,大部分的東西放在甚麼處所全曉得,另有很多黑貨。
蹲下身子,衛小歌將冷颼颼的匕首架在婦人的脖子上。
胖婦人第一反應就是脖子一伸,想站起來開罵。
她見長貴還愣著,心想都甚麼時候了,他竟然還在惦記取金子呢,太不像話了。忙抬手推了他一把,推得長貴一個趔趄。
不管如何著也得要胖婦人收回,不然還真不好同丁土還價還價。歸正死的也要說成活的,她就不信這個邪了。
好大的力量,胖婦人伸開結舌,瞪大了雙眼,本來要罵街的話全數咽回肚子裡。
長貴不由得有些心慌,姐姐明顯很短長,不過萬一有穆大哥那種妙手前來,那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長貴很利索地趴下樹,蹬蹬一起小跑,提著姐姐和弟弟換下來的衣裳,快步跑去廚房燒了。姐姐裡裡外外的衣裳全都染滿鮮血,他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這是殺了多少人啊!
他忙問道:“那......那如何辦呢?我們是跑還是躲起來?”
過了好半晌,她才聽到那胖婦人如發了瘋似的尖叫一聲,“咣噹”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