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住院,我明天問你,你不是說隻是蹭破了皮嗎?問了你媽我才曉得,好傢夥,頭上竟然縫了5針,這是蹭破了點皮嗎?”閔父麵上帶著點指責說道。
見公然是閔父返來了,一邊提著菜籃子一邊換鞋,閔希趕快上前幫手拿過菜,說道:
“宿主不必擔憂,凡人利用不會是有如此大的竄改的。”小喵道。
閔希細心看了一下,確切如此,但還是對小喵說道:
“那就好。”閔希鬆了口氣,“糟了,我頭上的疤現在病癒了,那到時候去病院拆線如何辦?”閔希眉頭皺起,憂心忡忡隧道。
“這孩子。”閔父笑著說道。
回到房間的閔希,似回想似懷想地,細細打量著房間裡的統統,東西還都是兩年前的擺放模樣。
“宿主,現在已經17:25了。”小喵答道。
“爸我去上個廁所。”說完還冇等閔父迴應,就朝廁所奔去。
這張照片是2014年,也就是客歲拍的,當時閔希在放暑假,閔建國在勝利發賣出去一套彆墅後,拿到了小幾千的背工和獎金。閔父當即決定第二天一家三口去省裡植物園玩耍。隻是盛暑炎炎,又正值假期時人擠人,還冇逛到一半就熱得不可,一家人趕緊找了個陰涼處歇息,因而就在歇息時,找了個路人拍了這張照片。
閔希心想,老爸這裝的也太誇大了,這額頭還包著紗布呢,能都雅到那裡去?
“行了爸,你彆諷刺我了。”閔希撇撇嘴道。看著閔父將菜拿去了廚房,閔希自告奮勇道:
“誰說的啊,我是看你和媽這兩天為了我住院的事太累了,主動分擔點家務如何了?”閔希辯駁道。
“我這不是怕您擔憂嗎。”閔希縮了縮腦袋,“再說了,大夫說規複的好半個月便能夠拆線了。”
隻見鏡子裡的人,白淨細緻的皮膚就像是製作精彩的白瓷,白裡透著紅,嫩地都能掐出水,和烏黑透亮的齊肩短髮構成光鮮的對比。頎長的桃花眼現在卻瞪的像玉珠,小巧小巧的鼻尖,微張的珠唇....就連額頭上被包紮著的傷口也顯得格外....惹人疼惜....
閔希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