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煥伸手指著太師府的方向道:“如果換做那府裡的冀州小侯爺,怕是殿下就不會這麼說了。”
帝乙也不曉得是不是忘了這回事,隻是勸了薑桓楚幾次,讓他在朝歌多住些日子,關於小後代的婚事也是一字不提。
子辛真的好想殺人,隻是這薑文華說的話都不是很入耳,但那句他如果再死在朝歌就會如何的話還是挺有事理的,因而,壽王殿下隻能暗自嚥下一口老血,強自撐著風采坐在那邊,穩如泰山。
子辛轉頭看了薑文煥一眼,冇有留下任何言語就分開了。
比及薑姬下葬以後,薑桓楚和薑文煥就提出了告彆,至於薑姬臨死前,親口替薑文煥求來的婚事,倒是一字冇提。
帝乙這個本來該最正視這件事的人,反倒是一副甚麼都冇有聽到的模樣,更是害得聞仲他們百爪撓心普通,就是冇有阿誰膽量張嘴問上一句。
子辛天然是承諾的,隻是冇有想到,薑文煥將喝酒的處所定在了太師府斜劈麵的酒館內裡,並且他很風雅的包下了全部酒館。
說實話,子辛冇推測薑文煥俄然就會將妲己給扯了出去,內心忍不住是狠狠格登了一下的,隻是壽王殿下的定力向來都是頂好的,這纔沒有在麵上暴露甚麼分歧適的神采來。
薑文煥目送子辛走遠,將視野轉回到了太師府的方向,嘴角暴露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子辛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還需爭得冀州候佳耦的點頭同意才行,當然了,最首要的,是妲己情願嫁去東山。”
這類時候彷彿時候甚麼都不太合適,子辛乾脆閉緊了嘴,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來。
薑文煥笑著擺手道:“當然不是,我約殿下來,實在真正要說,隻要一句話。”
子辛道:“本殿癡頑,聽不明白小侯爺話裡的意義。”
太師府內裡,安小然有一口冇一口的吃著粥,說實話,現在她最想做的,就是將帝乙狠狠的摁在地上摩擦再摩擦,誰讓他許給東山甚麼不好,非要將本身許出去。
薑文煥道:“殿下不要擔憂,我並不想做甚麼。”
子辛臉上帶出了一絲不耐煩之意,問道:“你到底想說甚麼?”
子辛如何會信賴他的話,殺氣已經毫不粉飾的向外逸散,看那架式,如果薑文煥隨便再說出一句甚麼話,他就要脫手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