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小然就被蘇護給叫去了正堂。
聽到伯邑考這個名字,安小然這才睡意全無的熟諳到本身現在是蘇妲己,但同時她也犯了難,鬼曉得這正主蘇妲己在蘇護麵前守著的端方是啥啊???
就在安小然說的正努力兒的時候,子辛俄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子辛撚了動手指,收回擊道:“你不說的話,我就不帶你去朝歌。”
安小然看著俄然狂咳不止的子辛,歪著腦袋奇特問道:“這也冇刮甚麼灌口風啊,三王子你如何嗆到了?”
就見安小然老氣橫秋的歎了口氣,走到子辛的麵前伸手拍著他的後背道:“隻可惜手邊冇水幫你潤嗓子,但願我拍拍能減輕你的痛苦。”
安小然悶笑了半天以後,清了清嗓子,正色看向子辛道:“三王子,有個事情我們籌議一下唄?”
安小然啊了一聲,問道:“甚麼?”
就見子辛深深的看了安小然一眼,點頭道了一個好字。
自封為回籠教教主的安小然,揉著惺忪的睡眼站在那邊,迷含混糊的問道:“你叫我來做甚麼?”
安小然真的很想痛罵一聲媽個雞,隻可惜現在她是高雅淑女蘇妲己,不再是阿誰二貨女男人,真是憋屈的不要不要的。
子辛咳嗽之餘趕快伸手擺了擺,回絕了安小然的一片美意。
不就是分開冀州去西岐麼,安小然心道隻要說說動這裡身份職位最高的老三,三王子子辛,同去朝歌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啊。
不幸的子辛,聞言嗆的更狠了。
安小然瞧著一夜之間態度大變的蘇護,內心揣摩這究竟產生了甚麼本身所不曉得的事情。
為了本身的生命安然著想,子辛趕快向一邊走了幾步,離安小然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遠了些。
子辛矜持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聽安小然說道:“這指模是我本身拍蚊子拍出來的。”
蘇護的嘴角微不成查的抽搐了一下,板著臉道:“和伯邑考跑了一趟出去,連端方都忘了嗎?”
安小然微微低下了些頭,有些不如何美意義的攪動手指頭道:“我長這麼大,都還冇有去過朝歌呢,你能不能帶我去開開眼界,長長見地啊?”
安小然瞧著子辛的後背偷笑了一下,然後想起本身去朝歌的事情還要靠他的首肯,趕快收斂了臉上的情感,跟疇昔問道:“王子殿下,我去給你端杯水來潤潤嗓子吧?”
子辛保持著臉上的淺笑,對安小然微微頷了下首,然後就見她像隻吃驚的兔子一樣一溜煙就不見了蹤跡。
“如何樣,要不要說?”
看著呆在本身麵前的安小然,蘇護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然後想起昨早晨三王子和本身談的那番話,看向安小然的目光不自發的就帶上了幾分幽深。
就見子辛仍舊籠著兩條英挺的眉毛,張嘴卻問道:“你臉上的巴掌印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