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達痛哭流涕的模樣毫無美感,酒神皺眉看著她,“起首,我從冇想過要讓亞馬孫亡國,其次,阿瑞斯和我的乾係不太好,我是不會為他部下包涵的,最後,我會饒過她們,但不會饒你。”
安普洛斯昂首笑笑:“我明白,惡人就應當獲得應有的獎懲,這是最根本的端方,我曉得。”
因果報應,他當然明白。
安普洛斯轉頭,對著狄俄說:“不下去和他們一起慶賀嗎?”
“關在天國石洞裡,讓她咀嚼伊塔勒的痛苦。”
不知不覺間,安普洛斯睡著了,等他再醒來時,發明本身處在一塊礁石上。
美好的歌聲一向伴跟著他,彷彿滿身的毛孔都伸開了,本來歌聲真的能夠帶人進入極樂。
女兵士跪在地上,大聲答覆:“一共有兩位天神,此中一人看不出來,另一人應當是酒神,他戴著葡萄藤編織成的花環。”
狄俄和安普洛斯在這裡過夜一早晨,安普洛斯從王宮的窗戶向下望。酒神的傳染力是這麼強大,不過一個下午的工夫,現在亞馬孫人和本來的信徒們一起觥籌交叉,氛圍熱烈不凡。
再看狄俄,他也規矩的點頭請安。
話畢,狄俄抱著安普洛斯,兩人一起飛掠到亞馬孫上,遠處有三艘船,上麵載滿了酒神的信徒,他們獲得號令,來幫忙他們的神。
狄俄剛想說甚麼,就聽到婉轉的歌聲傳進室內。
狄俄轉過甚,眼睛彎起來,“是嗎?那能不能讓我聽聽?”
女兵士顫抖了一下,然後領命分開。
一曲畢後,大師奮力的鼓掌,伊塔勒羞怯的低下頭,然後轉過身去。安普洛斯的眼睛一向看著她,公然,伊塔勒悄悄昂首,看向高處的窗子,眼裡儘是傾慕之意。
狄俄回過甚看他,輕勾唇角:“這類小事,還不需求我親身脫手,我過來是為了做彆的事。”
狄俄為本身倒了一杯酒,然後點頭:“不去,你喜好溫馨,以是我要陪著你。”
安普洛斯低頭笑笑,然後走到他身邊,托腮問:“你籌算如何措置艾達?”
狄俄又說,“我聽到了她的禱告,她向我祈求,祈求她的姐姐能夠安然入土,祈求她能夠分開阿誰天國普通的處所,哪怕身處可駭的深淵,她還是一向虔誠的信奉著我,以是我來幫她了。”
狄俄反問他:“你如何曉得?”
艾達嘲笑:“甚麼酒神,不過是裝神弄鬼的傢夥,恐怕是伊塔勒的支撐者,他們是想騙過我,然後救出伊塔勒纔對,你去奉告她們,殺死這兩個男人,帶著他們的頭顱返來見我,不然就去陪伊塔勒吧!”
看到安普洛斯的精力變得低迷,狄俄解釋道:“艾達犯了兩個大錯,第一,她不讓死者魂歸地府,第二,她不讓生者留活著上,以是我必須獎懲她,因果報應,天下上的事都是如許的。”
如果說最英勇的是戰神阿瑞斯,那最殘暴的必然是酒神狄俄尼索斯,他會笑著殺死仇敵,然後踩踏著仇敵的屍身縱情痛飲。
安普洛斯愣了愣,然後點頭:“我隻是個淺顯人,並且我的歌聲絕對比不上繆斯。”
安普洛斯瞭然,他可不以為酒神會大發慈悲饒過這些女人,身後的信徒們自會幫他處理,他會過來,應當是為了阿誰不幸的女孩子吧。
亞馬孫人惶恐的躲在城牆後,如果是淺顯的入侵者,她們早就衝上去了。可看到來人是一名天神,她們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女兵士趕緊趕到女王的寢宮陳述這件事,女王艾達正聽著陳述,她讓陳述的人停息,然後問道,“是哪位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