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草”商琳機器性的反覆著那兩個字,不解何意。
“你是誰?你如何會熟諳我?”商琳下認識的握緊拳頭,忽又想起此時她們身處何地便又接著問道:“你如何能出去?”
白一擰了擰眉:“我不是打電話讓他不必來了嗎?此人如何這麼厚臉皮!”
“哦~”
“他有說甚麼其他事嗎?”白一叫住她。
白一一愣,一臉不解的望向宋白楊。
夜裡很涼很寒,雖四周高牆聳峙卻也抵不住從鐵窗外吹出去的冰冷,這些年她從未睡過一次好覺,從毀容、父母被殺到逃亡天涯,她未放心過一日,哪怕一刻也好,可終償還是放不下那顆被仇恨、血腥所矇蔽的心。
白一應了聲,白兔便謹慎翼翼的開門進屋:“宋白楊在門外拍門,仆人,您看~”
“白一曉得你後定會想方設法來見你。而她便能給你這東西。”
白一端著菜出來含笑道:“等他做甚麼?歸正他又不像我們!餓不著!”
“仆人,您醒了嗎?”門彆傳來白兔的拍門聲。
“好笑,要說我明天就說了!”
“白~一~”商琳滿臉迷惑的望著麵前的女子:“你~為甚麼要幫我?”
“在這裡。”白一淡笑點頭,內心好笑,莫非還要將他請進屋裡?
“宋白楊,你不必白搭心機了,我不會幫你。”說完拉著白兔便要走。
輕巧的話語落入商琳的心底燃起莫名的熊熊烈火,她有些衝動的從床上跳起:“不成能!”那日她親眼瞧見白一被炸燬在一片煙霧當中,她如何能夠逃脫,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