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再用一曲完美的吹奏讓他瞠目結舌。
好吧,蘇萍萍承認,她中了上官夜安的美女計,冇法自拔。
每一次,他都把報歉的話語說得那麼直接委宛,讓她感受不到誠意,肝火卻煙消雲散。
蘇萍萍反應過來的時候,棉簽已經觸及了她脖頸間的肌膚。
上官夜安將棉簽舉高,擺出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
蘇萍萍從冇想過,這張俊臉搭配此番神采,竟如此吸惹人,讓她深深地墮入此中,冇法移開視野,全部天下都彷彿被他的神采照亮。
每一次,他都把壞壞的事情做的那麼恰到好處,讓她抓不到把柄,隻能生悶氣。
上官夜安已經單手按下琴鍵,奏出簡樸的旋律。
蘇萍萍抿著雙唇,看上去是有些嚴峻的模樣,實在是在強忍住笑意。
“咦?小癡人不活力了?”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竟然還敢主動提這事。
“手,抬起來。”他有些不講理地號令道。
上官夜安的語氣,帶有一絲哀告,讓蘇萍萍終究感覺他有點懺悔的意義。
“要不要……用心彈錯呢?”她的小腦袋裡,又冒出了一隻小惡魔。
就彷彿那好聽的聲線當中,包含著一把消防栓,隻要入耳,就能等閒地燃燒她心頭的火焰。
“啊喂!你……你還冇報歉呢!我……我明顯還在活力的!彆詭計轉移話題!”蘇萍萍的內心在抓狂。
她照做,並模糊猜到了所謂的嘉獎,就是彈奏這架鋼琴。
“我本身來。”她要躲過棉簽。
因為傷口太淺,已經自愈了大半,以是這一次擦拭,不像剛開端那樣有刺痛感。
“好了。”他對勁地笑了笑,“看你這麼聽話……給你一個嘉獎。”
都冇有正式認錯,就像獲得她的諒解?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上官夜安那驚奇的神采了,終究,她也能夠玩弄上官夜安一回。
蘇萍萍自幼學習鋼琴,雖在鋼琴上冇有很大成就,但是看譜彈奏也是小菜一碟。
但是眼睛還冇展開,她就感遭到本身坐著的沙發軟凳稍稍往下陷了一點。
鋼琴前的那張凳子,就像是為他們兩人量身定製,剛好能夠讓上官夜安坐在她的中間。
他的騰出另一隻手,指了指蘇萍萍身前的幾根琴鍵:“按挨次,你按這幾個鍵。”
蘇萍萍隻是掃了一眼,就已經記下了上官夜安想要讓她彈奏的音符。
蘇萍萍猛地展開眼睛,公然,上官夜安這傢夥未經答應就在她中間坐了下來。
蘇萍萍盯著上官夜安,腦筋一片空缺,很共同地抬起手。
小女生的軟肋被他戳中,她實在是對嘉獎有些獵奇,隻能先把怒斥他這件事前放一放。
蘇萍萍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醞釀著要如用如何的語速和如何的話語來怒斥他。
她俄然心生一個壞壞的設法:假裝新手的模樣,讓自發得是的上官夜安教她彈鋼琴。
不過,看破不說破。
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什……甚麼嘉獎?”
“手指天然展開。”
酒精沾在抓痕四周,清冷而有些微癢,讓她忍不住夾緊兩臂,聳了聳雙肩。
“讓我來,好嗎?”上官夜安不等蘇萍萍同意,就自問自答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