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指尖劃過林越冬的傷口,然後俯身在上頭輕舔了一下,可惜傷口並冇有要癒合的跡象,想來對於冇有生命力的身材,便是吸血鬼的唾液也無能為力。
固然早就有了預感,麵對的時候還是會有實在的肉痛。
王陽見他說話間已經出了門,隻得倉猝穿上鞋子跟了上去。幸虧電梯來的冇那麼快,他纔不至於被顧恩拋棄。
實際上,在解纜之前顧恩就已經有了最不詳的預感。俄然規複的影象絕對不成能是偶爾,何況不止是他,就連王陽的影象也規複了。既然獵人的血液能夠洗掉他們的影象,那麼影象突然規複,最大的能夠就是供應血液的獵人出了題目。
顧恩沉默了好久,然後下車和王陽互換了位置。兩人一起沉默,彷彿無形當中達成了某種默契。
“我們是一起健忘的,既然你都想起來了,我天然也想起來了。”顧恩麵色一黯道:“並且我還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除非……除非林越冬分開了山城。
“小光。”顧恩對著門外叫了一聲。
林越冬側身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空調被。顧恩走到床畔,盯著林越冬看了半晌,然後跪在床邊,讓本身的視野和對方的臉保持平行。
“死了。”顧恩道。
“顧編輯,恕我抱愧。”小光鮮然籌算守口如瓶。
顧恩一邊開車一邊又撥通了林越冬的手機,還是是關機。從昨晚到現在,林越冬的手機一向冇有打通過,並且資訊也冇有反應。再加上俄然規複的影象,顧恩不得不擔憂。
哭,預示著某種結局,顧恩回絕阿誰結局,以是他不會哭。
“恩恩,你去哪兒?”王陽追在顧恩屁/股後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