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冷冷地望著萌語以及那一杆看好戲的世人,笑道:“父皇,雨九不會跳舞,不如為大師唱一首歌可好?”
我淺笑著,順勢斜靠在他懷裡。
含冰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狠狠地瞪了一眼萌語,隨即難堪地笑道:“萌語見場中舞姬跳得甚好,一時有些技癢,以是不謹慎弄翻了酒杯,望各位包涵,含冰在此替她陪不是了!”說著將麵前杯中之酒一飲而儘。
媽蛋!有毛不可啊!
既然海皇發話了,幾個大臣也不好說甚麼了。
麵色一紅,頓覺難堪,萌語嘲笑地看著我道:“二皇妃也感覺萌語跳得好嗎?”
萌語微微一笑,對著海皇施了一禮道:“父皇,二弟現在也娶了美妻,想來雨九mm的舞姿也是極美的,不如趁此良辰美景,讓mm也來為大師獻一舞吧!”
我點點頭,他抱著我坐到了含冰劈麵的空席上,謹慎地清算好那廣大疏鬆的裙襬,那金絲紅尾全然團縮在此中。
坐了半把個時候,就感覺腰痠背疼尾巴抽筋,一臉苦相地看著飲雪,幽幽道:“甚麼時候結束?”
他微微一笑:“如何了?”
我用力地點點頭,差點將侍女苦心倒騰的髮髻都抖散架了。
我愣愣地看向飲雪,內心嘀咕著,又是一個老妖怪!
皇後淺笑著對著海皇私語了一陣,那高高在上的老頭子明顯有些不樂意,好好的眉頭刹時擰成“川”字的眉頭,隻是礙於在世人麵前也隻能忍耐著。
亭亭玉立,盈盈媚靨,那粉色的長袖如流水般傾瀉、飛舞,如同那淩波仙子,我微微昂首看著飲雪,隻見他眼神更加迷離,不知在想些甚麼。
“快了,是不是坐得麻了?”他淺笑著颳了刮我的鼻梁。
我悄悄附在飲雪的耳邊問道:“不是家宴嗎?為甚麼會有大臣在?”
世人的目光齊齊地望向那聲響的製造者,,萌語。
海皇點點頭,幫腔道:“既然如此,今後再尋……”
我淺笑著,撐著桌子勉強站了起來,手一鬆開,幾乎跌倒,從速打出一個風訣穩住了身形,拖著長長的裙襬遊參加中,向場中之人點頭表示。
再一次看了一眼飲雪,淺笑地衝其點點頭,輕道:“我在沙岸劃個圓圈……也不在乎身上的鱗片,愛情能超出統統,隻要你在我身邊,統統流言流言,完整視而不見……傳說中你為愛甘心被停頓,我也可覺得你潛入海內裡,如何忍心斷絕,健忘我穩定的誓詞……”
我雙手向上微抬,一陣清風吹來,揚起那層層紅裙……
海皇點點頭,“既然如此,你便唱吧!”
他點點頭,對著舞姬們揮了揮手,表示都退到一邊,嘴角儘力地上揚,可惜不是出於至心,如何看都是不對稱的中風模樣。
我冷冷望著她,不要藐視任何人,誰沒有兩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