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而略帶冰冷的魚鱗撫過我寸寸肌膚。
他用力地點點頭,“曆來是有皇後才配這金絲紅尾,你公然是我射中必定的朱紫!”
說著他撫摩著本身的銀色魚尾,一把扯下一片魚鱗,排泄淡淡的紅色。
“二皇子,你怎抱著皇妃進來,這也太不懂禮數了!”一沙魚武官道。
“要!為甚麼不要!”隻要出錯才氣挽救,那便出錯吧……
“我在!”
“真是傻瓜!”他淺笑著搖著頭,撩開我的裙子,撫摩著我光滑的大腿,我顫抖著閉上眼,心中默唸著暗魂的名字。
暗魂,明天我嫁給彆人了,不過你彆擔憂,是假結婚,我的心我的身都是你一小我的。
我看著他那尾銀色鱗光,搖了點頭,“怕,但我曉得你不會。你的內心有萌語。”
“熱……水……水……雪……飲雪……”
順著魚尾往上看,一向連綴到我柔嫩的腰肢。
那似呢喃普通的話語令我一個激靈。
我摸著大腿上那一片銀色魚鱗,竟有一種非常的親熱感,點了點頭,笑道:“我要!那麼標緻的魚尾,不要纔是傻子!”
我呆呆地望著飲雪,眨巴眨巴眼睛,“甚麼事?”
好熱……似在被火燒,好難受,誰來救救我!雙腿又疼又癢,不竭磨蹭著被子,卻一點也沒有減輕痛苦,垂垂地兩腿好似被甚麼黏在了一起,再也不能分開。
我一愣,隨即想起了玄月的話,隻要行房事,才氣變幻出魚尾。
我緩緩展開雙眼,隻見一紅色的人影晃到了門前。
一指輕彈我的額頭,飲雪微眯著眼,笑道:“傻丫頭,胡思亂想些甚麼,我已經用我的魚鱗為種子種在你身上了,到了早晨你的雙腿就會變成魚尾,不過隻是銀色的魚尾,如許你也要嗎?”
“什……麼?”我愣愣地望向飲雪,隻見他眼中儘是驚奇之色,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條紅色的魚尾泛著輕柔的金光,溫馨地躺在紅色的床單上。
我望了一眼窗外清寒的月光,皺眉道:“飲雪……地上涼……隻要……隻要你不對我行伉儷之禮,我們睡一張床吧……”
眉頭一皺,心中那痛不竭撕扯著我的靈魂。
是誰在門外叫喊,好吵!
正在我愣神之際,飲雪的手已摸向了我腰間,那均勻的鼻息呼在我的臉上。
我微微一笑,癱倒在飲雪的懷裡……
一張非常姣美的臉龐湊了過來,笑道:“還睡,起來了!出事了,丫頭。”
他神情一鬆,將被子蓋在我身上,拿著另一個枕頭,道:“他走了,你睡上麵,我睡上麵。”
翻了個身,觸手冰冷卻非常細光光滑,不自發地摸了摸了,俄然那份細緻的手感便不見了。
飲雪嘴角再一次上揚,悄悄撫摩了我的頭,“好好歇息,長魚鱗的時候能夠會有些不舒暢。到早晨就好了。”
“飲雪……你……你放開我!”我用力掙紮著,飲雪卻淺笑地看著我,死死地按住我的雙手。
他對著屋外的宮女道,“噓!皇妃還沒醒,何事?”
“回殿下的話,今晚陛下在清寒宮開設家宴,請您與皇妃參加。”
我麵色一紅,緊緊摟著飲雪的脖子,好吧,我承認我不會泅水,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會用魚尾走路,一身紅色長裙遮住了我的尾巴。
他嘴角微微上揚,眸子中儘是笑意,“你不怕我半夜俄然發瘋,對你做失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