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麼?”他一愣,語氣突變。
真好,有飲雪在,彷彿甚麼都能夠處理,連那心上的痛也變得似絨羽般很輕,緩緩閉上眼,怠倦的心也終究獲得了安靜。
我看著飲雪有模有樣地猜測著,心中不由嘀咕道:阿彌陀佛,佛祖保佑!這件事就讓飲雪曲解含冰他們吧!
統統的換藥都由飲雪一手包辦,本來還感覺很難堪,但沒想到他趁我睡著的時候已經換了好幾次藥,既然都被看了,也不在乎次數。
“啪!啪!啪!啪!”又是四板子……
恰幸虧此時一人非常煞風景地說道:“這女人傷得很重,差一點就傷到筋骨了,不然啊必落得個半身不遂。”較著是一個老頭子的聲音。
“啪啪啪!”算了算另有五板子。
這一日,實在躺不住了,漸漸爬起來,固然傷處另有些疼,不過已經不影響走動了,趴在門框上,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從速出去漫步。
我歎了口氣,“阿雪,對不起,含冰的事……”終將統統通盤托出。
他把我背部朝上扔在了床上,冷冷道:“先在我這兒住一陣吧,等你傷好了,我再送你回院子。”
一聲怒喝,我艱钜地昂首望去,飲雪?
低著頭不曉得是在哭還是在笑,隻是拽著他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都能聞聲那緊緊攥住的摩擦聲。
我趴在本身的右手上,左手一把拉住他。
矗立的劍眉微微皺起,他俯身道:“是不是很痛?”
很久的沉默,隻是拉著對方的手。
他俯身道:“你……如何樣?”
我咬著唇,搖了點頭,急道:“我不痛,傷沒事,不要走……好不好?”
靠!甚麼話!甚麼叫看不出是屁股了……另有無男女是甚麼意義?哼,這老頭子必然有龍陽之癖!
“嘶……”臀上傳來的劇痛猛地讓我從昏睡中復甦。
身上的痛如何比得過心上的痛,我搖了點頭,“不要走……”
“嘭!”飲雪一腳踹開門。
“你做甚麼?放開!不要覺得我會諒解你!”
而海皇的眼中極快地閃過一絲不喜,用心拖長音道:“飲……雪……何……事……”
他眉頭微皺,“你不該瞞著我靠近他,含冰不像你想的那麼簡樸,他身邊的影子我曉得,很強,連我都很難發明他的蹤跡,更不要說他的麵貌,我從未見過。”
適值路過正殿,“阿九!誰答應你下床的!”
“是不是很痛?”飲雪一臉嚴峻地望著我。
“嗯哼!你的屁股都看不出是屁股了,男的女的有甚麼辨彆,更何況大夫眼中皆無男女!”
飲雪斜眼瞥了我一眼,眼神中竟有些許的慚愧,他歎了口氣道,“父皇賢明!”
“你們沒聽到我說甚麼嗎!”
我都感覺身上快長蛆了。
我搖了點頭,“嗬嗬……臨時還不能,飲雪,你……能不能換一個女大夫過來啊?”
“你是不是另有一件事沒說?”
正欲開口,卻見飲雪他對著海皇“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父皇!”
“啪啪!”又捱了兩板子。
望著地上那點點落印,摸著臉上的淚傻笑地想著:飲雪走得真急,把我眼淚都顛出來了。
“甚麼?”我一愣,隨即明白了飲雪的意義,“你是說邪夜吧,他是暗魂的弟弟,我不能看他出事,安設好他,我便回來了。”
慘白的麵龐上兩道劍眉成囧字型倒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