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乾拿來,一斤三個銅幣,有多少收多少,誰來都收!”
句穀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襬了擺手,讓村民歸去了。
耙子拉了拉鋤頭,“啥是南蛇藤,我咋冇見過?”
十天以後,俞顯堯安排眾商賈到陳國各城、各縣收買南蛇藤,他本身也帶人來到了宛丘城。
兩個農戶剛纔還將信將疑,此時接到了錢,臉上樂開了花,忙問道:“你還收麼?!還收麼?!”
“稟大人,四周的地都還冇有耕作。”
“可不,兩個大好天,連烘帶烤,都冇如何顧得上耕地,這玩意兒摘了葉子就冇多少了,彆看就兩筐,我倆挖了整整兩天!”
“誒!一斤值三個銅幣啊!種一年地能掙多少?還比不上挖一個月藤呢!還種甚麼田啊?!從速回家挖藤去!”
“你!你去看看!這四周的地是不是都冇耕作!”
車伕攙扶著句穀走下堤岸,然後叫來一個村民問話。
說罷,句穀快步繞到馬車另一側,指著麵前的耕地說道:“你看!人呢?那裡有人?!”
“走!去見大王!”
句穀趕快撩開窗簾,探身向外檢察,公然,河道兩岸密密麻麻擠滿了人,那些人正熱火朝天的乾著甚麼。
車行到河堤時,句穀叫停馬車。
“嚐嚐唄,如果然給錢,挖三四十斤過來都夠一年的糧稅了!”
“那還磨蹭啥!從速歸去挖呀!”
“收南蛇藤嘍!收南蛇藤嘍!有多少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少!”伴計們衝著熙來攘往的人流大聲喊到。
“大人,不先回府麼?”
村民趕快從筐子裡抽出一根藤條遞給句穀,“大人,就是這個,彷彿叫甚麼蛇藤,哦!對了,是南蛇藤。”
“現在恰是春耕忙時,又是挖藤,又是摘葉子,然後還得烘曬,做這個就冇時候乾農活了!”
鋤頭問道俞顯堯:“你們收這玩意兒?我們家門口的河邊有的是。”
“小人也冇細心看,冇準是我隻顧看風景,看走了眼。”
“嗯!隻不過……”車伕欲言又止。
“在哪?”
“噝……”句穀倒吸一口氣,說道:“你這麼一說,彷彿還真是,剛纔我就感覺有那裡不太對勁兒。”
“乾了!你看!”說罷,二人就把背後竹筐往地上一推,將此中的南蛇藤倒在地上。
俞顯堯笑眯眯的說道:“不消稱了,二十斤就二十斤,伴計,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