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擰起了眉頭,細心打量了下目瞪口呆的玄奘,這副二傻子的模樣,真的是皇族先人?不大像吧?
項恭俄然感覺全部身材都被掏空了,想他分開長安前,每天的炊事也不過是三五文通寶。
“嘿,你還倒打一耙哈?我還想問問你呢,你犯的甚麼癔症、撞得甚麼邪?等等我會死啊?這一每天的我真是……哎喲,蛋疼!”項恭肝火沖沖,也是給疼苦了。
細心看了一下無窮存儲空間,之前太宗特地留下……咳咳……好吧,是厚著臉皮從玄奘那邊剝削的又如何,咬我啊你?
項恭看大漢彷彿開端擺盪,立即從懷裡取出紫金缽盂來,晃了晃缽底的印綬,恰是唐朝皇室的標記,大漢在長安城,但是看過天子佈告的,熟諳這大印。
越想越慌,玄奘忍不住挪了挪腳步,偷偷拉開和大漢的間隔。
“嘿,小和尚,我這可跟你好言好語的,你到底犯的哪門子邪,跟我這兒挑的誰哪門子刺?”項恭也是夠了,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先暴揍玄奘一頓那都是小的。
項恭聽了一愣,郭……郭大鋼?
項恭也冇廢話,翻身上馬,趕到玄奘身邊,一腳踢在玄奘後心,玄奘這纔回魂,難堪地爬上馬背,滿眼慚愧地轉頭看了看大漢。
“唉,大哥我也幫不上甚麼忙,這馬,就送給你們了!”大漢卻俄然恨恨地錘了下拳頭,無可何如地說道。
關頭是嘉獎,主線任務的嘉獎,項恭隻領過一個,就是百寶箱。
那這主線任務二的嘉獎,必然也錯不了,項恭越來越等候了。
但是,當今皇上看高祖天子愛屋及烏,對小和尚心疼有加,驚駭小和尚遺傳了其父趙王的天生神力,因而便籌辦暗害小和尚。
“噓……”項恭故弄玄虛,大漢忙三緘其口。
項恭口綻蓮花,唾沫星子亂飛,中間的玄奘麵現慚愧,誦經懺悔,麵前的大漢一臉的鄙夷。
施主啊施主,你就算欺詐人家,也撒個靠譜的謊啊,這下如何辦,被人戳破了吧!
說著,項恭將寶刀雙手奉上,恭恭敬敬等大漢來接,大漢熱淚盈眶,深感項恭之義氣,抿了抿嘴,憋回眼淚道:“好,兄弟,我在長安等你,一起順風。”
“你真的……”
玄奘一顫抖,大漢一點頭,項恭立即神奧秘秘地說道:“他實在就是趙王李元霸的先人,為了遁藏追殺,才裝成小和尚的,這寶刀就是他家傳之寶啊!”
項恭心中一樂,卻不動聲色,用至心換至心,這點兒節操項恭還是有的,人家都這麼說了,不給他點兒小道動靜,豈不是太對不起大眾視聽了?
項恭講的是聲情並茂,涕淚聚下,大漢聽得是目瞪口呆,義憤填膺,“兄弟,你放心,這事兒大哥我……”
謔,大漢長身而立,看模樣彷彿要仗義互助,倒把項恭嚇了一跳,這是碰上能人了嗎?
玄奘一愣,蛋疼?
嗯?項恭有點兒迷惑了,前次明顯是兩萬三千五百二十文的,如何會數額不敷?
小小的一對紫金手鍊,竟然值九千九百九十九文?
項恭神采一暗,看著滿臉嫌棄的大漢,偷偷踹了玄奘一腳,咬牙切齒低聲說道:“我曉得!”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項恭直愣愣的目光,一向盯著的是紫霞嫩白如玉的手腕,切當點說,項恭想到了紫霞捂住的東西。
“臭和尚,你給我停下,翻了天了你還,你是不是撞邪了?”項恭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著,騎馬能騎到這個份兒上,也是冇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