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一顆頭顱落空中,咕嚕嚕的滾向另一名和尚的腳下,和尚的麵色再次慘白了幾分,雙目圓睜,心中更是驚懼不已。
“無徹師兄,你修為最高,主張也是你出的,你先動。”
灰一塵經地盤的神力加持,硬是將修為晉升了一個大境地,達到了築基初期的顛峰,而其敵手與他旗鼓相稱,雖如此,但論氣力,卻差了不止一籌。
周身白霧環繞,約有一人高的灰鼠呲著獠牙,雙目聚光,死死的盯著三丈開外的和尚。
“兄弟們快集合在一起,我等集合法力,共同保持護身法罩,待方丈大師將那妖魔撤除,便可保身!”
“大言不慚,灰某倒要看看你拿甚麼留住鄙人!”
而和尚手中的降魔杵不過是一件中品法器,對於練氣期的妖魔倒是有些上風,但麵對築基境的妖魔,明顯就不敷看了。
不過他賭錯了,而代價卻不是他所能接受的起的,隻感覺脖子一涼,一陣天旋地轉後,便甚麼都不曉得了。
這位師兄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缺,隨之想起,對方的光罩未撤,刀劍難破,又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其身邊的一名和尚目睹師弟性命不保,預感到下一個就是他,將護體金光一收,奪路而逃。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無徹見此苦笑一聲,暗道一句,吾命休矣。
柳二的修為有練氣七重,無徹與其雖隻要一重的差異,但倒是中期與前期的差異,跟著修為的晉升,每進階一重都極難,特彆是中期衝破至前期。
更何況他麵前的不止這一名,白尾一樣是練氣七重的修為,加上胡、黃二位仙姑,這名無徹和尚已是插翅難飛了。
眾僧現在已是肝膽俱裂,聽到師兄之言如同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剛要行動,卻又停了下來。
大殿內,佛像傾圮,梁柱斷了兩根,四周到處都是碎石木屑,並有火苗竄起,火勢越燒越旺,濃煙滾滾,不住的往殿外竄去。
當無徹數道一時,三人果然同時收了護體光罩,一起動了起來。
但是,方向倒是截然分歧。
餘下三人都不是傻子,話雖如此,但此時誰敢亂動,那飛劍懸在半空躍躍欲試,一旦行動,定然有人倒下,他們當然不但願那小我是本身。
但是此時才明白過來明顯已經晚了,和尚隻感覺身後傳來一陣破風之音,接著整小我便天旋地轉起來,成為了一個名副實在的不利鬼。
工夫不大,五妖便聚在一起,鶴白道,“疇昔多久了?”
話落,鼠妖後抓一蹬青石空中,硬是踏了個粉碎,身形如電的飛射了出去,同時五爪一抓而下,五道猶照本色般的風刃激起陣陣波紋,破空斬去。
不過一旦衝破,氣力將會有明顯的進步。
鶴白本來的目標就不是此人,這名和另有練氣六重的修為,倘若一擊不成,便白白華侈了一次大好的機遇,是以將飛劍斬向那名練氣四重的和尚。
眾妖沉默不語,他們都曉得鶴白說的冇錯,就連一貫各種不忿的胡仙姑,現在也冇有混鬨,而是冷靜的看向火光爍爍的大殿。
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這般,那這幾個和尚也就不敷為懼了。
鶴白見此不由想到了甚麼,如果他冇猜錯,散出金光護罩的同時,彷彿也限定了行動才氣。
和尚虯臂一震,降魔杵發作出一道金光,刹時構成一道金色的光罩,五道風刃斬在光罩之上,收回刺破耳膜的鋒利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