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仙姑來到白尾的身前,從口中噴出一股妖氣,絲絲縷縷的鑽進了刺蝟的鼻孔當中,未幾時,刺蝟痛苦的神采垂垂有所和緩。
卻見那和尚的金光罩已破,一根乳紅色的尖刺貫穿其巨大的頭顱,而其背後正站著一名月白道袍的青年,不是鶴白老弟又是何人!
青蛇那裡敢硬抗,捲起一股旋風,飛身便逃,而那念珠的速率一樣不慢,疾追而去。
‘霹雷隆’一聲,院牆傾圮一片,而白尾則存亡不知。
“如果地盤爺肯脫手幫手的話,那我等必然成事,事不宜遲,老哥,不如現在就去有請地盤爺,我們籌議一下,儘快擬個章程。”柳二道。
眾妖見那和尚被鶴白乾掉,也都大鬆了口氣,不過黃仙姑此時似想起了甚麼,立即飛身向傾圮的院牆而去。
聞言後,眾妖一向緊繃的神經終究敗壞了下來。
見此一幕,柳二頓時大喜,捲起旋風便朝著下方飛去。
飛身來到光罩的近前,鶴白低喝一聲,朝著和尚的後腦一點指,一根骨刺電射而出,直奔那和尚的腦袋刺去。
這和尚公然不簡樸,怪不得敢獨闖妖穴,鶴白悄悄心驚,見己方底子不是這和尚敵手,不由萌發了退意。
“這和尚既然能尋珠找來,其他和尚天然也能,”鶴白一拱手道,“是小弟扳連了白大哥,也扳連了諸位,小弟決定分開這裡,免得諸位再受連累。”
這時灰衣老者走了過來,拍了拍鶴白的肩膀道,“鶴老弟此話差矣,那和尚死於我五仙廟,雷光寺若來發兵問罪,我等都脫不了乾係,這已經不是你一小我的事了,在場的諸位都有份,既然逃不掉,倒不如打向雷光寺,完整部會此事。”
“提及永絕後患,我等不得不計齊截下了,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我們得把握個先機。”柳二道。
大和尚早就發覺到了背後有人突襲,但他仍如老衲坐禪般的渾然不動,也不知是對這層金光罩信心實足,還是完整冇瞧得起對方,底子無動於衷。
眾妖見此大驚失容,但是那和尚底子不給眾妖喘氣的機遇,一擊到手,接著又朝那條青色的巨蛇砸去。
但是就鄙人一刻,那輪金光卻俄然暗淡了下來,轉刹時便規複了原樣,化作一串念珠,在半空中如紙屑似的向他飄來。
鶴白不由迷惑,莫非這些妖精看不出來相互之間的差異麼?
青蛇先是一愣,接著蛇尾一抽而去,將那念珠打散,朝著四周八方飛去,而後舉目望去。
“好,諸位隨我來大殿。”
“冇錯,”胡妹此時也走了過來,一臉忿忿的說道,“此次必然殺光那幫禿驢,永絕後患。”
這時,念珠俄然金光大放,接著如風火輪般的扭轉了起來,且越來越大,彷彿每一顆珠子都有拳頭般大小,而飛劍剛觸及到這念珠,便被直接彈開。
來到大殿,灰一塵取來三炷上好的金香,藉著蠟燭燃點,然後在神像前跪下,將三炷金香高舉頭頂,開中唸唸有詞起來。
鶴白在見到那念珠的一霎那,便有種不好的預感,神念一動,立即催動飛劍朝其斬去。
白尾強展開雙眼,擠出一抹笑容道,“說甚麼傻話,我又冇死,何況如何會是你扳連了我,是我當有此劫。”
不一會兒的工夫,大殿內颳起一股怪風,就在這時,神像前的空中‘噌’冒出一股白煙,白煙很快斂去,現出了一名非常威武的男人來,鮮明與供奉那尊神像有七分的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