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貧僧有事狀告老禿頂。”陳玄對著閻王一禮,籌算讓老禿頂完整萬劫不複。
一頓板子令老禿頂血添囚衣豔,粗氣喘連連,陳玄看得雖不忍,但也懶得管其死活,畢竟老禿頂但是要拖本身陪葬,現在他這慘狀也算自討苦吃。
陳玄、猴子見狀有些一頭霧水,搞不清那裡出了幺蛾子,至於老嫗則是手足無措,嚇得從速跪地告饒。
“且先莫歸納祖孫情了,唐僧過來下,我有話要說,判官你也為那老嫗做個登記。”閻王見狀笑了笑,感覺陳玄獨一能說道的,能夠就剩知恩圖報了。
“哦。”陳玄見狀隻能罷休,他還覺得天國是由閻王操縱呢。
“小…小人要告他謀財害命。”老禿頂指著陳玄,顫抖著嘴角道,一頓板子捱了下來,他此時已經衰弱不堪了。
“民婦叫作春珠。”老嫗見判官說安排,忙不迭的答道。
“此事既已經處理,貧僧另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閻君成全。”陳玄施了一禮道。
“有如此嚴峻?”閻王迷惑道,他有些被陳玄繞暈了。
“犯分緣何告取經僧?”閻王一拍驚堂木,對著趴在地上的老禿頂嗬叱道。
“嗯,嗯。”老嫗重重的點頭應對,眼角的淚花晶瑩得空。
“嗬,他有無這般大罪,且送至天國便知,那邊法例會叫他洗淨才得轉世,以是你也莫要動歪腦筋了。”閻王坦白道。
“說來。”閻王煩躁道,此次提審算是顏麵丟儘了。
“這火…這火……”老禿頂被陳玄一問,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婆婆起來吧,這回你可放心了。”陳玄扶起老嫗,笑吟吟的說道。
閻王聽了一拍驚堂木,瞪眼老禿頂道:“可有此事。”
“拖下去。”閻王見陳玄隨便應對,恨的牙根癢癢,心中對他的成見再次浮起。
“得嘞。”陳玄幫老嫗成了功德,表情天然也是大好一片。
“費事,這等小事且讓判官安排吧。”閻王聽了擺手道。
“你好狠啊,我要謾罵你,我會在天國裡無時無刻的謾罵你。”老禿頂被拖走,嘴上還不依不饒的漫罵著。
“哼,你這老嫗倒是大膽,看來本日公堂之事還冇了。”閻王聽了怒不成遏,回身當即回了堂上坐定,作勢便要再開提審,判一判人間之罪。
“冇有此事,統統都是老禿頂臆想罷了。”陳玄見惡人先告狀,嘲笑一聲,抖擻了身子,正氣凜然道。
“是是,這還很多虧兩位朱紫了。”老嫗說著便要對陳玄和猴子拜下。
“民婦多謝閻君開恩,多謝閻君開恩。”老嫗喜極而泣,當即跪地拜謝道。
“好,好……”老嫗抹了把老淚笑道。
“且借一滴血來,我要在存亡薄上備案。”判官說著將筆於老嫗眉心一點,沾上一點嫣紅後,於存亡薄上謄寫了起來。
“是因他妄圖我的法衣,以是關鍵我性命,以求法衣永久為他統統。”
“砰……”
“夠了,且將罪犯送入天國洗罪。”閻王一拍驚堂木,怒聲製止失控的場麵。
“你不說,我說。”陳玄見老禿頂無言,遂對著閻王一禮道:“這火是老禿頂嗦使門徒所縱,他為何要放火呢?”
歸正他嗦使的是猴子,放縱火蟒的也是猴子,這個“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也理直氣壯,並且啟事還是老禿頂作死而至,憑甚麼屎盆子都往他頭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