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龍王太偏疼了,怪不得蛟魔王心中不甘,換了是誰,誰也不會甘心如此。
北海龍王大聲叫道:“你這個孝子,頻頻犯我北海,我念在父子之情,不與你計算,從速退去吧。”
敖申拉著敖烈走在前麵,親熱的不得了,對牛通一副愛搭不吝理的模樣,任由其在前麵跟著。
敖烈打著圓場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有甚麼曲解說開就好,妹夫到我身邊坐。”
敖申麵色丟臉,勉為其難的對牛通說:“剛纔我不過是和妹夫開個打趣,不當之處還請妹夫包涵。”
敖申氣沖沖的大呼一聲:“你這個冇用的雜種,真是異想天開,此次必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大師隨我殺。”
所謂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臉的,不要臉也是個技術活,縱觀全部西遊,東海和地府技術是最好的,最後的好處也是大大的。
蛟魔王嘲笑著說:“這句話你都說了幾萬遍了,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就不能換點新玩意,乖乖的將北海龍王的位置讓出來,不然彆怪我心狠手辣。”
牛通張望了一下,來到巡海夜叉身邊說:“不曉得你坐哪,我們兩個身份相稱,我坐你邊上就是。”
大師坐在鯨魚背上,緩慢的來到一處海疆,看到劈麵旗號招展,一夥人佈陣以待。
前次牛通和敖傾月定下婚約,三位龍王全都到了,是以也算是瞭解,有幾分情分在。
大師在說話之間,來到北海水晶宮,進入大殿,見到北海龍王端坐在龍椅上。
牛通一副渾厚的模樣說:“本來兄長是和我開打趣,我們牛族都一根筋,冇有體味得了,請兄長包涵。”
牛通想明白這些,臉上暴露笑容說:“多謝龜丞相指導,我曉得應當如何做了。”
牛通看著龜丞相老奸大奸的模樣,在心中暗自點頭,公然薑是老的辣,對統統的事情,都看得入木三分。
敖烈淺笑著說:“叔父太客氣了,此次父王派我前來,是但願從叔父這裡,學到一些本領。”
牛通渾厚的笑著說:“我此次受命前來,主如果為了搖旗號令,歸正我本領寒微,也幫不上甚麼大忙,扯著嗓門喊兩聲,還是能做到的。”
很多時候麵子並不首要,首要的是能不能撈到好處,隻要有充足的好處,丟點麵子又算得了甚麼,又不會少塊肉。”
牛通嘿嘿一笑說:“我在陸地上還行,水中的活動隻是普通,必然好好搖旗號令,為叔父和兄長助勢。”
牛通笑著點了點頭說:“龜丞相固然放心,自保的手腕我還是有的,必定不會有題目。”
北海龍王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嗬叱道:“的確就是混鬨,我讓你去接兩位賢侄,誰讓你胡說八道,如果不是戰事吃緊,必然嚴懲不貸,還不從速向你妹夫報歉。”
大師酒過三巡,北海龍王笑著說:“此次和蛟魔王大戰,比以往要狠惡一些,兩位賢侄可隨我出戰,壯我龍軍之威。”
敖烈在一旁搶著說:“兄長不過是和妹夫開個打趣,冇想到妹夫當真了,叔父千萬不要見怪,兄長是偶然之失。”
牛通哦了一聲說:“我明白了,我們這個職位,不配插手酒宴,早說不就完了,我們到廚房去,看看有冇有殘羹剩飯,我是一頭牛,很好養的。”
幾小我向北海龍王施禮,北海龍王哈哈一笑說:“兩位侄兒前來互助,真是我北海之幸。”
北海龍王眼神微微一變,隨後笑著說:“賢侄太客氣了,誰不曉得你現在是妖族的後起之秀,何來本領寒微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