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任青蓮已經拔出太阿劍攻來。
掌櫃等人看的目瞪口呆,這些和尚常日裡固然放肆放肆,但觀音寺在大師心中職位極高,向來都是畏敬有加,倒也不感覺甚麼,現在見瞭如許跪地告饒的慫態,天然有些大跌眼鏡。
落日西下,一股朔風撲地捲來。
東勝神州靈氣充盈,不但道門林立,那些太古期間的武道大派也有傳承,這白花蛇當年求訪仙緣不得,倒是在一個式微的武道門派中學過幾招武者的伎倆,雖不見得絕頂,但放在武道式微的南贍部洲,已經算得上可貴的妙手了。
“吼!”一聲巨吼傳來,白衣秀士終究現出真身,堪堪將那射來的利筆擋住。
“拯救啊……”
“你是說那頭蒼狼精嗎?”任青蓮笑道。
白衣秀士隻覺腿上一痛,已被鋒銳劍芒刺破,任青蓮不待招術使老,勁力暴吐,乘著白衣秀士出劍護身之時,太阿劍又在他肩頭拂了一下。
幾個和尚剛要走出去,被這冷風一吹,都是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又將頭縮了歸去。
魯姓和尚大吼一聲,袖子裡一條鞭子如同銀光倏然向任青蓮襲至。
雙足稍點即縱,反手將這羊毫投擲而出,直指火線白影。
任青蓮青衫一攏,見這些和尚的技藝冇甚麼特彆的處所,終究決定罷手。
“是金池長老讓你們來找我的?”
魯蕭二僧見己方人多勢眾,膽氣為之一壯。
世人透過門上的窗戶往外看去,街道絕頂,是一個拖著長劍的白衣墨客。
說著,一隻狼毫羊毫挾著風雷之聲,點向任青蓮眉心。
這一筆點去,已經運上他全數力量,筆端雖是柔韌之極的狼毫所製,但在灌注了罡氣的環境下,何異於刀劍。
其他幾個武僧不是用棒就是用劍,落在任青蓮身上,棒毀劍裂,駭的不輕。
妖雲蒸騰,駭的遠處躲在酒樓裡觀戰的一幫和尚麵色煞白。
任青蓮淡淡的問道。
猴子跳將出來,咄的一聲道:“是你家孫外公撞了耍子的!”
房門推開,任青蓮一式紫燕繞梁自二樓飛入當場。
“對,對,公子饒命……”
隨便揮出幾拳,攪的鞭影忽明忽暗。
“廢話少說,拿命來吧!”白衣秀士怒不成遏,左手成掌,劃了個圈子,往任青蓮腿上抹去。
觀音寺中,玄奘拜佛,猴子倒是跟著新來的渡緣和尚撞鐘。
想到這裡,踏前一步,太阿劍罡氣銳嘯悸耳,扶柳普通,向前挑去。
一道氣勁囊括開來,不竭的將和尚們圍困此中,範圍越來越小。
“那白公子竟然是頭蛇妖!”
任青蓮嘲笑一聲,大手一揮,眾僧身上的穴竅便是解開。
勁風吹體生寒,任青蓮倒是輕視一笑,攖其鋒收回一掌。
“不知死活。”
卻不知,他這胡亂闖鐘,早就將寺裡的和尚們轟動,一齊擁出來罵道:“是阿誰野人在這裡亂敲鐘鼓?”
魯姓和尚鞭法不錯,殺得呼呼生風。
院主目光一縮,嘲笑起來:“猴長老談笑了,這梵刹中那裡來的妖氣。”
“是……是……院主,另有和白公子……”
白衣秀士當即抖擻精力,劍嘯如雷,將這些年潛修的清閒九劍發揮開來。
……
常青酒樓。
渡緣隻當這猴精和尚與本身一樣,都是方纔入門不久,上前解釋起來。
“小子,強龍不壓地頭蛇,乖乖出來,兄弟們也能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