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狗內心一陣嚴峻,驚駭她問一下輕易讓兩人露餡的題目,一聽她問這個,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我也這麼想呀,要不一會問問?”
門裡走出一人老奶奶,躬著腰,一手拄著根柺杖,一邊不斷捶著腰,行動盤跚地走來。
可向來冇有月芝提及來呀,這老奶奶看著將要入土的人了,可說話也像是有些胡塗,可聲音卻還是很清脆。
“哦,哦,月芝呀,好名字,你可曉得父母?”老奶奶彷彿有些胡塗了,又問道。
龐大的梧桐樹底部被掏空了,地下鋪著不曉得是甚麼鳥的羽毛做成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舒暢極了。
“女人請便,無需在乎我等。”孫二狗也規矩地答覆道。
“咳咳,對,你看,人老了就是不頂用了,你快帶他們出來,我去奉告村長。”老奶奶咳嗽兩聲音,不急不忙說道,回身走進樹屋。
孫二狗忙著點頭道:“未曾見過,隻因撿她時是在一個月圓之際,以是我就隨便起了一個名喲。”
孫二狗忙著拉了一下月芝,兩人同時站起施禮而不開口。
恒霓裳站在樹前,雙手結勢,嘴裡念唸叨叨,一股奇異的五彩光從手上收回,龐大的樹杆下竟然翻開了道門。
“感謝村長接待。”兄妹二人忙著回道。
孫二狗內心更含混了,在外的時候,這月芝隻要十歲的智商一樣,小孩子脾氣閃現無疑,可到了這裡,卻顯得成熟了很多。
還不等老奶奶開口,搶先上前一步,雙手扶著她道:“唉喲,奶奶,你如何不歇息呢,內裡風大,謹慎著涼。”
“你可見過她父母?”老奶奶轉頭問道。
屋裡冇有效於人坐的凳子和椅子這類的物件,隻一幾張像後代的茶幾,上麵搬著琉璃一樣的茶杯。
各茅舍之間,縱橫著連接的繩橋,不時有人走過。
孫二狗撓撓頭,想道:莫非這裡是月芝的故鄉?還是說老奶奶熟諳月芝和她父母?
站在樹下,隻感覺梧桐樹矗立入雲,茅舍躲進了雲裡了,時而可見,本來冇有鳥的村落,這裡卻不時有鳥進收支出,真是出入鳥隨行。
她這一套,不但是把孫二狗整懵了,一樣把老奶奶也整不會了,好半天賦笑嗬嗬地伸手扶起來,說道:“這麼大禮我可受不了,乖孩子,霓裳,她叫甚麼名字?”
孫二狗和月芝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不斷張望,同時心想:村長家為甚麼和村民們不一樣住地上,而是住在這梧桐樹上,這麼高的家如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