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了。”潘玉說完,目送侍女分開,而後,全部屋中就隻剩了趙月和潘玉,以及幾名許府的丫環和仆人。
二人就如許,你一言我一語地秉燭暢談,竟然完整健忘了現在是在彆人的府中。不知過了多久,侍女終究帶著兩塊銅牌走了出去,彆離交給了趙月和潘玉。
侍女指了指兩把古樸的木椅,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趙月和潘玉說道:“二位請坐,想必此時銅牌尚未鑄刻好,我先去為二位問問。”
有的時候,趙月真的感覺這個潘玉是一個非常重視禮節的人,不過這也冇有甚麼不好,畢竟現在天下大亂,像他如許重視涵養,謹遵禮數的人未幾見了。
“天賦下人以先人,後天下人之先人。”
“唉!”
蜿蜒盤曲的路上,潘玉正走在趙月的身邊,此時聞言,便淺笑道:“趙兄所言極是,不過鄙人有一事獵奇,想要一問,不知可否?”說完,潘玉給趙月做了一個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