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必然是因為亂世產生的統統，導致這位少女喪失了本來的美好本性，喪失了曾經的經事成熟。

此時聽到趙月這個名字，呂布微微皺了皺眉頭，腰間的劍也握的更緊了。

趙月再度將空了的酒杯斟滿，並未飲儘，開口言道：“馬祿，你想讓我如何答覆？是說給馬騰聽，還是說給你聽？”

“本來是如許，愛卿說的有事理……”劉協茫然地點了點頭。

王允低著頭，遺憾隧道：“陛下，您有所不知，想當初，臣在府中運營誅殺董卓時，趙月便為我府守門的親信衛士，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他現在已經自主為王，早就疏忽我朝廷嚴肅。何況，趙月宣稱，他乃秦始皇的後嗣，漢滅秦幾百年，他此番發兵，定然也有為先祖報仇之意。我早些時候派人往洛陽去，意在與其交好，怎奈他棒殺了使者，令天下人震驚啊！臣請陛下早下定奪，剿除長安反賊的同時，也一併將洛陽攻陷！”

“王愛卿，朕傳聞，那趙月將被董卓燒燬的洛陽城重新管理的井井有條，他也曾經是我大漢的兵士，為何此次，他又會互助反賊？”劉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稚嫩，言語之間彷彿全無存在感。

他如何就敢包管本身不會將這番話完完整整地傳達給馬騰？

趙月聽了馬祿的話，內心有所絕望，怏怏地坐回到位置上。他感受出來了，馬祿和之前有了一些竄改，不再像之前那樣敬愛，腔調也不如之前那般調皮，充滿引誘的感受。

“愛卿你說的是。”劉協點了點頭。

馬祿如許想著。臉變得更加紅潤，彷彿是她喝醉了一眼。

呂布麾下張遼在一旁聽了，趕緊出麵說道：“陛下，末將以為，此等異象皆為訛傳，不過既然兩路人馬一齊殺到，我等需求一攻一守，若兩麵反擊，則內裡空虛，若兩麵死守，則又過分被動。”

馬祿一愣，回道：“我並不懂你話裡的意義，我此番前來，就是代替馬騰大人聽聽你所說的，當然，歸去以後我會照實傳達。”

呂布昂揚說著，他的聲音比之之前更加粗狂，而他的腳上，卻還是穿戴那雙飛雲靴。

“如果是說給馬騰聽得，那麼你聽好了……”趙月用一雙彷彿能夠看破民氣的鷹眼，鋒利地打量著馬祿，讓馬祿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彷彿這已經和當初阿誰獲贈寶貝的少年相去甚遠，“西涼一帶，漢朝權勢弱微，無形無實；李傕郭汜二人，草澤無知，有實無形；唯有馬騰大人，漢朝功勞，傭兵自重，形實具存，可謂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