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仍不縱情,拍了拍莫青荷的臉:“好正兒八經的模樣,你固然對付,我有的是時候跟你耗。”
“內裡難受的很,將軍出去,且出去動一動。”
莫青荷停下行動:“將軍到底想要青荷如何樣?”
又是一次凶戾的打擊,神思恍忽之時,莫青荷抬起一雙水汽氤氳的眸子,脫口而出:“疼,我疼。”
他繫好皮帶扣,一手撈過床邊疊的整整齊齊的襯衫披在身上,冷冷地白了莫青荷一眼:“給我記著了,不管你跟過誰,想過誰,從現在開端,若讓我再看出苗頭,彆怪老子的槍不長眼睛!”
說罷擺成跪趴的模樣,將那已經略加擴大的穴口閃現在沈培楠麵前,側臉揉在被衾裡,轉頭喃喃喚道:“好哥哥,快彆折磨奴家了……”
青荷從小學戲,身子軟,現在跪坐塌腰替人丁|淫,身上隻掛著件鬆垮的水衣,從沈培楠的角度看疇昔,那蜜色的光滑胸膛和凸出的粉乳都儘收眼底,春光無窮。一時情急欲勝,猛地頂到莫青荷的喉嚨口,也不管他難不難受,獨自抽|送起來。
莫青荷的那句喜好冇說出來,狠惡的疼痛讓他墮入半昏倒狀況,身材接受著撞擊,腦筋卻不受節製的冒死尋覓能轉移重視力的東西,一個月前在北戴河的畫麵一幅幅閃過腦海,那天陽光亮媚,他將密電在火盆中燒燬,與師兄並肩而立,四指指天,共同宣誓,為了全中國百姓能再不被小日本逼迫,哪怕一輩子隱姓埋名,為人之下,被人瞧不起,他們在所不吝。
毛巾,幾管子西洋藥膏和一套豆綠春綢的寢衣,笑吟吟的把銅盆放在小凳子上。
沈培楠呼吸愈焦炙了,莫青荷一副慾求不滿的淫|靡模樣讓他難以便宜,從他口中退出來,還冇等他喘口氣的工夫,一把擒起莫青荷安撫本身身後的手,臉貼臉逼問:“摸的想要了麼?”
屋裡的水晶吊燈啪嚓一聲亮了,莫青荷倉猝昂首,屋裡站著的倒是門房老劉,端著淨水
莫青荷乖順的,先讓柔滑的頂端抵住本身的上顎,舌頭圍著它繞圈子,再一點點往裡含,隻感覺本身每吞一點,那東西就跳動著又硬了幾分,直到撐滿口腔纔開端緩緩吞吐,冇法嚥下的唾液沿著柱身往下淌,浸的一整條都水淋淋的。
沈培楠靠近了他的耳畔,低聲道:“騷給我看,讓我想乾你為止。”
莫青荷奉迎的把那物事又往裡吞了兩分,手肘撐著床榻,雙手握了含不住的部分,跟著吸吮的行動高低撫弄。
莫青荷怔怔地望著他,眼淚刷的淌了下來。
本已經到了屈辱的臨界點,積聚的恨意成了一捧翻滾的熱油,燙的莫青荷滿身顫栗,他攥緊了拳頭,接到號令時發下的誓詞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反而豁出去了,莫青荷鼻腔裡收回嗯嗯悶哼,一手伸到本身股間,一橫心從穴口插了出來,一邊抽脫手指一邊搖擺身子,彷彿也舒暢的不得了似的。
莫青荷仍在喘氣,沈培楠抓著他的頭髮,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沈培楠俄然也難過起來,將嘴唇離近了他,身下的人流下一串眼淚,嘴唇咬出血,還非做出歡樂的模樣,喃喃道:“我不驚駭,但我疼,師兄……真疼啊。”
要說在床上受傷這類事早不是第一回,平心而論,沈培楠還不算最差的,更糟,更要命的,他也經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