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以後,門鈴俄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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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半夜裡,俄然響起男人壓抑的哭泣,數不儘的淒惶和酸楚。
約莫做了太多次,疼痛並不如設想中嚴峻,沈培楠收回一聲滿足的感喟,彷彿終究獲得了應得的嘉獎,扶著莫青荷的膝蓋往裡衝刺,進到深處就悶哼一聲,行動大開大合,莫青荷被頂的麵前發黑,低低喘氣:“你,你慢一點……”
莫青荷憋著笑,架開兩條腿,撐著身材挺腰共同,穴口卻死力放鬆,這姿式狼狽極了,活像一隻架在床上的螳螂架,恰好沈培楠發了狠勁要爭搶主動權,兩人折騰了渾身大汗,終究一寸寸符合在一起。
莫青荷舒暢到了頂點,大腦一片空缺,一時候喪失了全數思慮的才氣,他攤開手腳享用著綿綿密密的歡愉,半晌終究回過神,長長的抒了一口氣,摟過身邊的人,想討一個嘉獎的吻。
兩人悶頭大睡,日上三竿才醒,阿憶早吃過早餐去了黌舍,他倆一前一後從床上坐起,揉著惺忪的睡眼,對視一眼,發明勾臉的油彩早都化了,兩人蹭了渾身滿臉,連絨被都沾著紅紅白白的色采,一片狼籍。
當然,他們存眷的重心並不在這裡,兩人終究將本身清算潔淨,坐在房裡等候早餐,莫青荷驚奇的發明,不管他如何想挑起話頭,沈培楠都不理睬他了。
沈培楠三兩下拔了褲子,胯間那條粗打的物事早已硬邦邦的立著,一副躍躍欲試之態,莫青荷俄然回過神,扭著身子掙紮:“去、去拿凡士林。”
換了一身潔淨的白衣,腰間衿帶尚未繫緊,他仰開端,用心收回一聲低喘,喉結微微滑動,額角的花鈿沾著一點流光。沈培楠再忍不住,猛的將他打橫抱在懷裡,莫青荷摟住他的脖子,眼裡也像含著醉意,水袖輕垂,在身後相互輕浮。
莫青荷怔怔的想了半天,才認識到那是眼淚。
但是,事情並冇有結束。
他往莫青荷的腿根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齒:“他媽的,戲、伶人無義,你們這幫唱戲的,都、都他媽是欺軟怕硬的狗東西,看我們打輸了,乾都不讓乾了,老子……老子明天非操|死你。”
他使得力量太大,那白淨的臀肉立即紅了一大片,莫青荷轉頭看他,內心募得一驚,那副精乾的身材遍及陳年的疤,棱角清楚的一張臉,眼底澎湃的沉淪和仇恨,陷得太深,已經近乎於疼痛了。
“家事就有家事的體例,跟你小時候一樣,上家法。”
姆媽前去開門,門廳傳來柺杖跺地的咚咚響聲,一股肅殺的氣味跟著劈麵的青草香氣一起捲了出去。
莫青荷光著腳踩在地上,望著本身的戀人,從眼裡流出笑意。
沈培楠低頭親他,早忘了方纔的凶戾,“真美。”
他盤腿坐著,握著本身矗立的性|器,小孩似的公佈號令:“讓、讓老子出來,我要進你內裡,乾、乾你。”
那緊緻的入口俄然急劇痙攣,彷彿數百張小嘴一起嘬吮,太刺激了,他昂揚著頭,收回忍無可忍的一聲低吼,一股股的噴出精水,兩人摔在床上,彷彿溺水者抓住最後的稻草,一起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他看莫青荷不為所動,放柔了語氣:“明天喝多了,寶貝兒大人有大量,彆跟我計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