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壽享八十八歲。”
……
“艾瑪呀,老嚇人了。”
“哪個事兒?”
陸判低頭沮喪地點了點頭,立馬又覺出不對來:“你小子,這是拐著彎兒的罵我是馬勺啊?閒話休提了,月錢呢?”
現在嚴禁燒紙的法律法規已經履行了好幾年了,陽間財務危急正在敏捷伸展,身為四大判官之一的陸判從之前每天事情四個時候的白領骨乾精英,逐步出錯到了混日子的社會閒散職員。
陸判在書童兒麵前丟了一回麵子,老臉上有些掛不住,哼唧了兩聲,坐在條案前麵裝模作樣地看著文書。
陸大判官拿起了桌上的官帽,隨便往頭上一扣,也懶得正冠,扭扭脖子,帽翅上的兩個大銅錢忽忽悠悠的,歎了口氣道:“烏紗帽、兩端翹,吃了被告吃被告,得咧,這回誰也吃不上咯。”
“老爺!老爺!”
“甚?此人做人不隧道,留著他遲早是個禍害,勾了。”
“另有那些刀山火海上頭打零工的弟兄們,都在那邊討薪,還打起了橫幅,寫著‘拖欠人為,法理難容’的大牌子,小鬼兒保安一群一群的,裡三層外三層,正保持治安呢!”
胡瓜說了個貫口,有點兒渴了,拿起桌上的孟婆兒靚湯呷了一口,接著口語。
“啟稟判官大人,翰林院數十位編修個人歇工,質料堆積如山冇人清算,閻羅天子口諭,‘命陸判前去代庖,限十二個時候清算結束,欽此。’”
“嗯,說的也是。”
陸判擺了擺手道:“老鼠的腰子,多大點腎(事兒)啊?他祖上阿誰仲麻呂不是做過遣唐使,拿了唐朝綠卡了嗎?那我們就管得著。此人不是好人,純屬地區不安寧身分,留著他過年啊?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