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營外又響起了一陣襲擾的鑼鼓聲,燕青看了看時候,約莫已經到了五更天,便頓時叫人收回信號,號令全軍立即突襲金營。
可剛一躺下,喊殺聲便又響起,金兵們又是一陣慌亂,穿衣、拿兵器、出營、搜刮,卻還是是一無所獲。一向這麼折騰到後半夜,這下,金將也明白了這是疲兵之計,便不再理睬,號令統統人隻顧睡覺。不管外邊喊殺聲如何喧華,也都不肯出來了。
袁青池將姚靖杭用鏈條鎖上,推動了帳篷中,隨即大聲罵道:“******!算你小子嘴硬,老子明天先放過你!明天必然拿你祭旗!”這場戲,必然是做給帳中剩下的姚家兄弟看的。燕青遠遠地看到,恨恨地一掌拍在地上,對獨孤劍說道:“我真是冇有想到,姚家老五竟然做了金人的嘍囉。賢弟,一會你必然要謹慎,節製住他,等救出姚家兄弟,我必然要親手宰了他!”獨孤劍點頭承諾。
那邊袁青池又和那女真將軍說了幾句,便帶著姚靖杭辭職。獨孤劍和張琳心固然不曉得這姚靖杭是甚麼人,但從方纔幾人的言語中,不難猜到,此人必然和袁青池一樣,是個漢奸!此時見他們要分開,獨孤劍倉猝拉了燕青,尾跟著二人,公然找到了囚禁人的帳篷。
獨孤劍和張琳心,則是一向盯著場中的環境,隨時籌辦殺入帳中救人。燕青和袁青池兩人對上了,他們也多次比武,算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殺得是難明難分。不過,此次燕青心中有底,也不鎮靜,揮動著大刀拖住了袁青池。而場中的其彆人,也都是抱著這個心機,將這些人全數拖住,使他們冇法脫身。因而,局麵就這麼對峙著。
姓姚的男人焦急道:“兄弟,冇用的,這鐵鏈乃是上等精鋼所鑄,平常兵器是冇有體例砍斷的,你們快走,不要管我們了。”其他的幾個被鎖的男人也是喊著:“兄弟們,你們的美意我們心領了,快走吧!”目光中甚是焦急。
一起之上,人銜枚、馬摘鈴,除了跑步聲以外,冇有一絲其他的聲音。金兵此時早已安營紮寨,他們持續行軍兩日,早已是人困馬乏。此時已經開端埋鍋造飯,籌辦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一舉剿除燕青的人馬。
先前的三個男人先閃出帳外,大師正籌辦分開,哪知姚靖杭眸子子一轉,俄然大呼一聲,倒在地上:“啊,哥哥,我傷勢發作了,看來是走不了了,你們快走吧,不要管我!”姚老邁正籌辦說話,哪知張琳心搶上去,點了姚靖杭的穴道,獨孤劍也走疇昔,一把將他拽起來,說道:“姚大哥,如果信賴我們,就先不要問,我們先衝出去再說。”姚家幾個兄弟天然是非常迷惑,但聽到獨孤劍這麼說,便都紛繁閃出帳外。
他看著世人,說道:“弟兄們,方纔探馬來報,說金兵已經在間隔我們這裡三十裡的習家店駐紮,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出兵!王兄弟,你現在就帶著那一百名弟兄解纜,遵循下午的安插行動。”下午跟著進帳的那名姓王的男人應了一聲,領命而去。燕青持續安排道:“彭兄弟,你帶著那十個弟兄隨我行動;呂兄弟,一會你帶領剩下的弟兄,埋伏到金營四周,看我信號,便殺入敵營,四周放火,不要與金兵多作纏鬥,但必然要吸引他們的重視。眾兄弟,成敗就在徹夜,望大師戮力同心,共殺金狗!”